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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靠近時,閆貽東小聲說:“如果你想把她踢出去,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路景一怔,同樣小聲說:“我為什麼這麼做?”
“你說呢?”閆貽東挑了挑眉,眼神兒中充滿了調戲。
路景無奈的撇撇嘴,故意轉移話題說:“還有,導演喊停是你故意安排的?然後讓唐丹麗不停的抽他耳光?”
閆貽東笑道:“和導演無關,我只是找了唐丹麗,暗示她這麼做而已。”閆貽東慵懶的吁了一口粗氣,又道:“為了這事兒,我可是搭進去一個代言呢。”
路景咧了咧嘴:“你可真捨得。”
閆貽東眉眼一挑:“為了你沒什麼不捨得的。”
閆貽東的話讓路景略微有點兒尷尬,乾咳幾聲後便站起身,做著伸展運動說:“我還有兩場戲,估計要拍到後半夜三點多呢,你先回去吧。”
閆貽東微笑道:“不急。”
聞言,路景側頭看著他:“你別告訴我你要在這兒等我拍完?”路景趕忙坐回到位置上,小聲說:“你是我老闆,你要是在這兒一直陪著我,那劇組的人怎麼看?明兒還不得傳出花?又想讓我上頭條啊?”
閆貽東見路景言辭犀利,故意撅起了嘴,五官好似皺巴在一起了,很似無辜道:“我就在這兒看看你也不行啊?”
路景翻了個白眼,忍不住笑道:“你要看就看吧,我開工了。”路景站起身整理了儀表,待導演喊停的時候,路景朝拍攝點走了過去。
依舊是雨中戲,灑水車在一旁調整好水流,而這時的場記早已將預先準備的場記板放在鏡頭前面,景次、場別,最後大喊一聲:“第六組第五場”
鏡頭跟隨路景在雨中奔跑,跑到女主角獨立的地方,他擔憂的站在她的面前:“姐,你怎麼在這兒?”
女主角緩緩抬起頭,看到自己弟弟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
“停。”導演突然叫停,衝著雨中的兩人喊道:“唐丹麗你怎麼回事兒?抬頭太快了,你要慢慢地抬起頭,然後看著你的弟弟,你的眼神中要充滿了無助和絕望,這還用我告訴你嗎?再來一次。”
路景衝唐丹麗笑了笑,隨後回到起始點,他不禁在心裡祈禱,還是讓唐丹麗一條過了吧,別扇完了沈清越,又讓自己在雨中來回奔跑,那還不得感冒?
再次拍攝,路景依舊跑的飛快,焦急的表情演的恰到好處,當他再次來到唐丹麗面前的時候,唐丹麗抬頭的速度確實比先前慢了,神情中透漏出來的無助與絕望,瞬間將路景拉進了她的世界裡。
這場戲前後拍了總共三十分鐘,下戲的時候,路景早已變成了落湯雞。而唐丹麗也好不到哪裡去,她走在路景身旁,笑著說:“我真看不出來你是新人,演技很好。”
路景笑了笑:“謝謝唐姐誇獎。”
唐丹麗笑道:“哪裡是誇獎,根本就是事實。”說完,唐丹麗朝不遠處看了一眼:“我先過去一下。”
路景點點頭,目送唐丹麗離開。
唐丹麗直奔沈清越那裡去,路景看的入神時,一條毛巾突然送到了面前,路景回過神兒,看到的是一臉擔憂的曾淑華,不知為何,路景有點兒慶幸卻又有些失望。慶幸的是,遞毛巾的人不是閆貽東;失望的也是正是這個原因。
路景勾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笑自己的矛盾。
路景回到位置上的時候,閆貽東已經不再去向,問淑華的時候,她僅是搖了搖頭。路景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而看向唐丹麗與沈清越那邊兒。
唐丹麗是過去看沈清越的,只為告訴他,這都是在演戲,還請沈清越不要放在心上。
沈清越來回被抽了七八個耳光,右臉早已紅腫,此時正拿著冰袋在冷敷,縱然心裡有氣,卻也說不得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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