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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異。
雖然他們來的時候也有聽到民眾的討論,但只覺得好笑。
在他們的國家也有男人和男人搞在一起的,但多是玩玩,上不得檯面,別說娶親,大多連家裡都不敢告訴,就私下裡亂搞。
然而現在埃及法老迎娶男人做王后不說,竟然還為了一個男人拒絕了另一個國家提出的聯姻。
自薦被拒,喀裡王子麵上那些許桃紅倏地褪去,他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年,藏不住心思,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向王座上的男人,我見猶憐的樣子,著實是惹人心疼。
拉赫里斯神色冷淡地抬手:“喀裡王子請坐。”
喀裡在自己的國家頗受追捧,哪裡受過這樣的冷遇,還是在眾目睽睽下,眼眶登時就紅了。
瑪爾納使臣的臉色也頗不好看,但顧忌著場合,他還是扶肩行禮:“瑪爾納祝福陛下和王后感情如尼羅河水綿延不斷。”
說罷捎帶了下身邊人的衣袖,把不情不願的喀裡王子帶回了座位。
“反正都是玩男人,一個兩個有什麼區別,”一個四十出頭的使臣低聲和身邊的人談笑,“到底還是年輕。”
那人低低笑了聲,不懷好意地說:“也許是那王后滋味好,這法老正上頭呢。”
兩個人都只是小國家的使臣,仗著座位靠後,說起話來肆無忌憚。
蹲身在他們面前倒酒的侍女眉頭微皺,“咔嗒”一聲,將酒壺放在桌上,說話的兩人沒有注意到,還在繼續剛剛的話題。
“陛下,”侍女站起身,提高聲音道:“這兩位使臣大人似乎身體不適。”
侍女的聲音壓下了大殿中的喧囂,所有人齊刷刷地轉頭看過來,侍女不卑不亢地行禮,把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這兩位大人應該是酒喝急了,一直在說胡話。”
所有人的視線又順著她的話看向了她口中的那兩個使臣,拉赫里斯居高臨下地俯視那兩人,神色不明:“說什麼胡話了?”
侍女沒說話,只是視線飛快地掃過王座旁邊的那把椅子。
她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語裡的意思已經很是明顯,是關於那位埃及男王后的。
兩個使臣一開始還覺得莫名其妙,聽到那句胡話立刻明白過來侍女話語裡的意思,再看拉赫里斯那似笑非笑的模樣,登時後背從出了一層冷汗。
拉赫里斯笑了下說:“那就把兩位使臣送回旅館好好休息。”
他的話說得輕飄飄的,只看神色像是並不在意這所謂的胡話到底是什麼,但在場的人都知道法老這是動怒了。
在這麼多國家齊聚的宴會上,直接把使臣趕出王宮,簡直是把人的臉面踩在地上碾。
那倆使臣臉上一陣紅一陣紫,都是不好看。
拉赫里斯垂眼看著兩人,語氣溫和地說:“兩位應該對那瓦比較熟悉,酒醒了可以幫我參考一下,那瓦貧瘠久久發展不起來是什麼原因,是不是缺了什麼。”
兩位使臣面色隱隱發白。
他們兩個國家黏連在一起,與埃及接壤的城鎮便是那瓦。
作為小國家的國師卻被安排在前排座位的克里琴斯聞言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偏頭對隨侍說:“這法老說話真有意思。”
話裡話外的,就差沒直接說,我那瓦缺了一塊地,拿你們來補充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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