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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聲音從擴聲器中傳來。
“哪一位?”
“下午好,我和自己的戀人在森林裡面走得太久了,希望能到您家這裡討一杯水喝。”
“請問您的名字是……?”
澤越止看著大宅邊上掛著的“的場”這個奇怪又罕見的姓氏,將自己的名字講出了口。
“我叫澤越止。”
那一個瞬間,就連偶爾刮過兩人的身旁,那細小的微風都停了下來。
然後,這座宅邸的大門緩緩地開啟,門口站著一位身穿和服的婦人。
“歡迎您的到來,澤越大人。”
她的目光在黃瀨涼太的臉上停了三秒後,稍稍欠了欠身。
“的場家也歡迎您的同伴。”
黃瀨小聲的問著澤越止:“止和這個家裡的人認識嗎?”
澤越止早就給利家發了簡訊了,現在她正在看利家發回的簡訊內容。
“哦,好像是利家之前和的場家的人打過了招呼,如果我過來的話,就要給我行個方便呢。”
被千之川利家完全無視了的“男友”揉了揉鼻尖,豁達的笑了。
他一點也沒有因為被女友的那些土豪朋友們無視而生氣,反而有些高興沒有被那些人記住自己的名字。
這兩人都不覺得黑道的繼承人為什麼會交友如此廣闊。
就好像是的場家的人與千之川利家一樣,都認為澤越止應該知道,的場一族是非常有名的陰陽師家族,就好像是他們認為,澤越止也該知道皇家是本國陰陽道之首一個道理。
問題是,澤越止根本不知道這種“常識”。
94虛構世界(十五)
那個唇紅齒白;膚如凝脂的黑髮女人身穿白色的和服,彎下腰;輕輕的摸了摸澤越止的頭。
“澤越君;真是個溫柔的孩子啊。”
她;當時是這麼說了。
。
。。
澤越止睜開雙眼的時候,正好是下課鈴響起來的時候。
雖然做好了上課時不能睡覺的決定,但是這個約束力顯然沒有扛過睡魔來襲。
即便沒有佐伯克哉打掩護;作為教授眼中的希望之星,以及前些時日瘋傳的“關於澤越止一個人阻擋了池袋戰爭”的當事人;幾乎沒有哪個講師願意去沒事吵醒澤越止。
可澤越止卻根本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一天會夢到過去的時候。
。
。
時間大概是他剛剛上了初中沒多久,某次他去醫院探望得了流感而不得不留院觀察的佐伯克哉後,在深夜回家的路上,遇到的一個女人。
她身上的那件白色的和服衣袖上沾著暗紅色的鮮血,手上有生命逝去的女人,卻在黑夜與月色下美得宛如夢一樣。
她發現澤越止見到了自己,於是就向著他走了過來。
“不痛嗎?”
澤越止的目光落在她潔白的手上,那手背上滑下的血,是她自己的。
“不會呢。”
“我雖然不瞭解這份疼痛的程度,但是卻覺得心很痛。”
澤越止照實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感想。
“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那個女人笑了起來,她用沒有血的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撫上了少年俊秀的面頰,“你可真是個溫柔的孩子啊。”
澤越止本來以為自己不會有機會再見到這個女人,但是僅僅是一年之後,就又見到了她。
這一次很意外的,她穿著非常非常正式的狩衣。
她身上的這件狩衣,與那些常常在電視上出現的陰陽師穿的狩衣截然不同。
搭配著紅色的黑色狩衣,看上去與其說是陰陽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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