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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過個兩年才會消失,與身體無礙的,玉堂才放心。
說來好笑,兩人江湖成名多年,一個狠辣機敏,下手無情;一個聰明寬厚,從不與人爭強鬥勇,兼之武藝高強,從未受過傷,這在先生看來最平常不過的知識都不知道。
想起往事,他心中暖意橫生,嘴角溢位微笑,明眸中露出自己也不察覺的異樣情意。
白玉堂從偏院轉出,方踏上游廊,就從樹隙中瞧見展昭立在窗前望天,春風一笑中似比往日多了些柔情,一怔,疾步過來。
展昭循聲轉頭,看到是他,笑意更濃,道:“玉堂,早!”
白玉堂窗外站定,朝他眼中細看,那絲溫柔如細雨入池般消失不見,又是平日溫潤模樣。難道自己眼花了?不,自己幾時看錯過什麼?心有未甘,追問:“貓兒,你方才想起什麼笑成那樣?”
展昭長睫忽閃一下,不解道:“笑成哪樣?方才我笑了麼?我看這天要下雨的樣子,就想起我傷好後那個雨天你問先生要藥的事。。。。。。”
白玉堂心絃一顫,難道那絲柔情因己而生?心中壓抑已久的情焰又冒出火花,燃起希望,只恨自己方才為何急著過來?為何不站在原地多看兩眼?
展昭見他發愣,道:“玉堂,怎麼了?你最近真有些奇怪,有時正說著話正吃著飯呢就神遊天外了。”
白玉堂胳膊肘往窗欞上一靠,道:“你看出來了?都是求不到心上人鬧的。你這貓兒太正經,平日叫你陪我去勾欄瓦肆聽個曲,喝個酒都不願意,難怪看不明白我心事,不解風情啊!”長嘆一聲。
聽了此話展昭才想起春日舊事,不過回京後沒見他提過,只當當時他隨口說笑,忘在腦後。今天見他神色認真,竟似真有其事,心中忽然煩躁,不耐道:“你想去就去,我又沒攔你,總拉我做什麼!”
白玉堂見他如此反應,有違平日寬厚、溫潤性情,自己這話也不是沒說過,從沒見他在意,今天怎就不耐煩了?心中那情焰又跳了跳,道:“你不陪我,我自己去有什意思!”
展昭冷哼一聲,道:“自己去不更方便?”轉身到櫃中取衣物來換。
他越是這樣,白玉堂越喜,手一按,有門不走,跳窗而入,緊跟在他身後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這人品相貌,才幹脾性一無挑剔之處,怎就在這風月事上如此不開竅?我找你去勾欄瓦肆,也是為你想,你留了童身也罷,不能一世留了童心。”
展昭臉紅到脖子,轉身羞惱道:“白玉堂,你。。。。。。你。。。。。。”。“你”了半日,擠不出話來,忽一拳擊出,帶起一陣風聲。
白玉堂忙伸手架住,道:“踩了貓尾巴了!別羞急,你不愛去我就不說了。就是有一條,哪天新婦娶進門,進洞房怎樣做總不能還要我教你!”
展昭臉火辣辣的,七竅就要生煙,飛起一腳踢去,道:“我娶不娶要你來管!”
白玉堂一跳避開,心說:這事跟我關係可大,不管怎行?嘴上道:“咱們手足兄弟,我可是打算跟你一天拜堂成親進洞房。。。。。。你如此說話,可寒了我心,唉。。。。。。”又嘆一聲,做出十分失落相。
展昭見他當真不當假的,賭氣穿衣不再理他。
……
兩人到府中,展昭留下理事,白玉堂帶兩個人出去查案。
巳時就下起傾盆大雨,到午時還沒訊息傳回,展昭有些急,理好公文到堂上去等,大人和先生也在,三人又把案情討論一番。
雨越下越大,不過申時,天已黑得要入夜了也似。三人不時向門口望,都有些急切。
嘩嘩雨聲中,兩人出現在堂前,衣靴往下滴著水,一人被反剪了手臂,另一人正是與白玉堂同去的捕快,進門就道:“稟大人,這是嫌犯屠戶牛二。我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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