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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右邊的人,好似在怪他怎麼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
禮玳愣了一下,重新轉過身子,打量了那人,看得他雙手都忍不住握緊。禮玳笑他稚嫩:“瞧著眼生,新來的。”
那人好似及其含羞,抬頭看了禮玳一眼,復又低下頭去應了一聲:“今年底才進的府。”
禮玳瞭然的點點頭,這就不奇怪了,算算時間自己也有幾個月沒來過書房。
禮玳笑道:“即時新來的,不知道我習慣也有緣由。”想了想還是好心的提了一句,“不過府裡主子多,個人脾性不一,小心伺候之餘也需向府中老人虛心請教。”說完轉身回水榭。
那人看著禮玳愈行愈遠的身影,皺著眉頭不解道:“我是照本說話,可是這是什麼意思。”他滿腹的疑惑,向一旁的人張口問道。
右邊的僕人也不立即回話,只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手指指著他道:“你這人可真不知好歹,風頭是那麼好處的,我在府裡當職五六年,這府中各個主子的喜好,習慣不說門門通曉,但也有所瞭解,想在我面前引起主子的注意,還早了幾百年呢。”
聽他這麼說,那人臉色微變,嘴中喏喏不敢言。下意思的低下頭,眼中神色隱晦,看不大分明。
僕人見目的達到,滿意的一笑。這些新來的就是要磨磨銳氣,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尊敬前輩,連一點點孝敬的道理都不懂。
他哼哼了兩聲,伸手揉了揉肩,狀似無意間問道:“站一天也累的很,要是有兩壺熱茶暖暖身子就再好不過了。”
聞言那人緊了緊袖子,抬起頭來露出一絲笑意,對僕人拱了拱手,道:“這事好辦,我那裡正巧有罈陳年好酒,供哥哥你熱身子可比熱茶好過茶水,天寒地凍的,弟弟請廚房媽媽做兩盤下酒菜,今晚上我們兄弟倆交交心如何。”
“這。。。。。。。”似面上有些遲疑。
那人抓住僕人的肩膀道:“你盛情相邀,又是陳酒好菜,我哪裡有嫌棄之意,此事晚上再說,啊?”
“哥哥!”那人向前踏出一步還欲再說。僕人卻擺擺手,雙眼直視前方不在言語。
那人無奈只得也回了原位,他身體繃得挺直,彷彿在堅守職責,可惜在有些急促的呼吸下,身體與衣服之間細微的抖動下。可以看出他心中的不平靜。
☆、幾次三番
眉箏心裡還記著那件事,小心翼翼的扶著禮玳,嘴裡含著蜜糖給禮玳拍馬屁,笑呵呵道:“主子真是菩薩心腸,那小小的一個僕人說錯了話都只有責罰的,但到了主子這裡不但沒有,反而還提醒兩句。”
禮玳撇了她一眼,毫不留情道:“可不是菩薩心腸麼,不然且憑你們今日的一番話,個個都要挨板子,降銀錢,哪裡容得你們哭兩聲就過了的。”說著偏過身子戳戳穀雨的腦袋,“有我這樣的主子,你們也不給我省省心,是不是要我變變性子才能震懾住你們。”
東珠本來一本受訓的樣子,低著頭一言不發,此時卻驚訝的抬起頭看著禮玳。
穀雨也是受了驚嚇異口同聲道:“不不不。”一連三個不字出口,“主子的性子最是寬己待人,是再好不過的,若是變了我和東珠(穀雨)豈不是成了罪人,要被院子裡的姐妹們一人一口沫給淹沒了。”
禮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瞧你們這緊張的樣子看來是真有必要。”她心裡琢磨著以後是不是要嚴格些。
東珠跟著禮玳時間長,此時看她一副沉思的模樣,便知道禮玳心裡有搖擺。她手裡抓緊了穀雨,眼中慌亂的看著呼籲,穀雨同樣心下一緊,要知道禮玳雖平日裡和善是聽得進他人話的,可若是打定了主意,除非是她自己想通了,否則誰也改變不了。這一會可怎麼辦,真是最欠說什麼向貝勒爺告狀,這會兒。。。。。。等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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