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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您在淥江縣任縣委書記的時候,我們就聽說您是位清正廉潔的好領導。今天第一次打交道,果然名不虛傳呢。您雖然沒有說一句大道理。可一個高大的榜樣就給我樹立起來了。”
午陽笑著說:“春文,你拍馬很有水平呢,拍得我舒服極了。不過你想想,實際情況是不是這樣?買下這裡也用不了多少錢嘛。”
“書記,如果是買下來,還是需要不少錢的呢。這個院子是林校的生活區和苗圃,只有300多畝,可我們剛剛路過的那幾個山頭。都是林校的試驗基地,有兩萬畝呢。”
“試驗基地,那應該栽種了很多珍稀樹種了?”
“那個年代,哪有什麼珍稀樹種呀?據我瞭解,除了銀杏和羅漢松有較大的經濟價值外,都是一些用材林,像美國松、速生杉、雲杉、櫧樹、慄樹、樟樹等。”
午陽說:“我剛才看到那些樹木都已經長大成林了,好像還保護得很好似的。”
劉春文說:“確實都長大了,畢竟40多年了嘛。林校停辦時,安排了當時在學校食堂做工的陳潤清陳師傅負責管理樹木。將收穫的板栗、櫧子作為報酬。他們一家人收入還不錯,也認真負責,人緣很好的。每年收穫了板栗。用櫧子磨了豆腐,都要送給鄉親們一些,大家也就幫著他們管管,所以保護得挺不錯的。”
“我介紹朋友來買這個院子,不一定要買樹木吧?”
“肯定不會非要您買,可如果有了那些土地,野豬不就有更大的活動空間了嗎?您看到院子裡的羅漢松了嗎,樹徑都有20厘米了,這些當年還是小樹苗呢。您想想,山上的那些樹木該有多大了。如果移栽到城裡,那就都是最好的苗木了。別處是買不到的。”
午陽搖搖頭說:“怎麼能將其移栽呢,佔這種小便宜沒意思。”
劉春文說:“您看看,那些樹木都長得很密,不間掉一些,樹型都長不好,山上的就更是這樣了,起碼隔一棵要挖走一棵,才能有足夠的空間讓其它樹木生長。陳潤清就專門跟我講過這件事。”
“你們怎麼沒有搞呢?城裡不是正大量需要這些苗木嗎?”
“來這裡有條河,就是淥江的一條支流上游。河上的橋已經是危橋了,要重新修才能通車。我們的越野車從橋上過,都是要乘客下車再過橋的。如果我們投資幾十萬修橋,林業局又不同意挖苗木,這個資金的洞,就沒辦法填了。”
午陽說:“需要從這座橋進出的村民有多少?”
“村民不是很多,只有300多人。”
“春文,相對於你們一個鄉來說,300多人是個小數目,可對這300多人來說,就肯定是絕對的不方便了。”
劉春文說:“書記,我們這幾年省吃儉用,將能夠支出的資金都用來修路架橋了,甚至不能用的也挪來了。可山區需要的資金實在是太多了,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啊。祁市長說您來尋找礦脈,如果運氣好,能夠找到礦脈,就能夠給我們帶來生機了。”
“春文,如果修一條從縣城通你們鄉,再從鄉修到這裡的公路,大約有多遠?”
“縣到鄉的公路已經修好了,從鄉到這裡也修到了橋那邊,只要架橋再從橋修到這裡,不到7公里。”
“已經修好的公路,是按什麼標準修的?”
劉春文笑道:“書記,哪有什麼標準呀,不過就是進行了路面硬化而已,寬度甚至不能讓小汽車會車。沒辦法呀,我們縣是革命老區,也是貧困縣,我們鄉更是貧困鄉,每年除了上級撥款300萬外,自己基本上就沒有財政收入。”
“怎麼會沒有收入?”
劉春文說:“我們轄區沒有企業,現在又不能收村提留了。村民養豬、養牛,除了過年過節,肉都去縣裡、市裡賣了,集貿稅也基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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