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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事實發生了,是透過著名的歷史學家巴希達·巴沙特介紹。他們不但認識,而且關係非常好。”梅麗桑德省略了調查經過,直奔主題。克勞奇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他並未懷疑鄧布利多的人格,反而為他著急:“那他必須立刻決定!這件事拖久了對他沒好處!”
諾雷斯浮起溫水般的笑容,語氣也拖著慢吞吞的腔調:“嗯……可是,會不會太殘忍了?我們可以另找人選,不是嗎?”
“你不明白,西曼。”克勞奇用看子侄的眼光看著他,“我屬意鄧布利多做下一任的部長,他有威望、人脈、成就,還差一樣——政治上的功績!讓他可以一舉進入我們鴿派內部,叫那些鷹派的狂人閉嘴。這樣下去,我們巫師界也會發生內鬥。”
“他可能下不了手。”梅麗桑德指出,臉上是深沉的憂色,令人動容,“司長,我不同意將巫師界的未來押在一個人身上。”
“梅麗,梅麗,冷靜點。”諾雷斯好言相勸,依然掛著讓人看了就舒坦的微笑,“這事的確挺為難的,我們不能向鄧布利多教授詢問詳情,也就無法挑明。我認為,鄧布利多教授是仁愛人士,必定為朋友的行為痛心,可是他還顧慮舊情,不想按照我們的授意在大庭廣眾決鬥,而是私下了結。”
“私下?”克勞奇深深皺起眉,“法律不會允許的!”梅麗桑德卻好像找到了辦法:“不,司長,事後引渡,這完全做得到。只是……黑巫師都是奸詐狡猾的,鄧布利多教授也許會中了格林德沃的計。”
“對,對,不能讓他這麼做。”
“可是鄧布利多教授不答應的話,我們只有耗下去。”諾雷斯不緊不慢地捧起茶杯,悠閒地啜飲。梅麗桑德暗惱地瞥了他一眼,也沉住氣凝視蹙眉苦思的上司。
“西曼,凱弗利爾,你們說……這可怎麼辦才好?”克勞奇拿不定主意。
“將計就計。”梅麗桑德成竹在胸,“如果鄧布利多教授真的私會格林德沃,我們就一舉拿下那個戰爭犯。”克勞奇張大嘴,還沒表態,諾雷斯放下白瓷杯,嘴角的笑意多了一絲玩味:“監視方面沒問題,可我們要怎麼拿下一位最強的黑巫師?也許再加一個白巫師?緊急抽調人手的話,時間上可能來不及,也會被鷹派知覺。”
梅麗桑德泰然自若,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巫師也要吃飯喝水,諾雷斯。”杯裡的液體搖晃了一下,映著她染成雪青色的長指甲,令人毛骨悚然。
可怕的女人!
與三名客人僅有一牆之隔的窄道里,兩個人影蹲著,其中一人戴著毛茸茸的貓耳,用像是聽診器的細線和吸盤連線到牆上。
John邊聽邊咋舌:居然懂得鴻門宴,在20世紀的英國,人才啊!
讚賞歸讚賞,陰謀還是要打破的。
“Wayne學長,他們說什麼?”旁邊的羅連等得心癢難搔,小聲問。做了個噤聲的手勢,John又聽了會兒,收起道具,拉著他悄悄拐進一條密道,加快腳步遠離危險地帶。
“別問,有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來到人來人往的地方,John把道具還給羅連,端詳一臉不滿的他:“你——身體沒事吧?”
“什麼?”紅髮韋斯萊睜著無辜的眸子反問。金髮少年想起籌備典禮期間,一次他路過,注意到這個學弟在蹬著活動梯子吊花盆時突然臉色發青,捂著胸口辛苦地喘息,間隔很短,下面的人都沒發現。從他平時活蹦亂跳的模樣,也難以想像有身體上的隱疾。
“總之——”John拉著他往前走,“去艾琳那兒拿瓶營養液喝。”這是Tom規定他每天喝的東西,終於有人“同苦”了。
“學長,我沒錢啊。”
“免費!”
上當的紅蘿蔔頭鼓著腮幫匆匆跑走,金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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