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對裴徽心生恐懼的太子(第1/2 頁)
王韞秀愣了一下,然後便是心中一喜,連忙說道:“好,妾身這就回去給夫君寫信。”
王韞秀雖是女子,但受王忠嗣影響,卻是一個雷厲風行的性子。
說完,她便再次對裴徽深深一禮,重新戴上面紗,風風火火的離開了不良司。
李騰空突然說道:“裴郎想要將元載收到麾下?”
裴徽點了點頭,道:“元載此人品性肯定是有問題的,但肯定身懷不俗才能。”
“我想成大事,唯有不拘一格降人才。”
“有些事情王忠嗣做不了,但元載和楊國忠這樣的人能做。”
“有些人最終成為奸臣乃至奸相,與聖人有很大關係,因為他們不那樣做,聖人不會讓他們當那個官。”
“元載眼下有求於人、官位不高,若是能夠將其收服,真心為我所用,應該可以獨擋一面,甚至堪當左膀右臂。”
“裴郎對元載的評價,倒是跟我父親一樣。”李騰空說道:“當年我父親將元載從長安貶往洪州時,也對元載有過類似之語。”
“元載曾經暗中表示想要投靠我父親,但我父親因元載是王忠嗣女婿,不敢信他,才將他貶往洪州。”
“但因為元載曾經有投靠之意,我父親便沒有再對其進行繼續打壓,才讓其擔任洪州刺史。”
“原來如此。”裴徽點了點頭,心想能夠被李林甫認為有才能者,說明這元載是真有才能。
但為了不被貶官,毅然選擇背叛岳父王忠嗣的政治立場,一度選擇投靠李林甫,也說明此人果然和歷史記載一樣,和李林甫、楊國忠之流一樣。
都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且上進心十足。
……
……
正如新平郡王李儼所擔心的那樣,他納妃當天太子李琮的醜事傳開了。
不用裴徽派人引導,便已經在長安城內外形成了兩種沸沸揚揚的說法。
一個說法是,李琮因為毀了容,心靈已經扭曲,為人殘暴,喪盡天良,殺了結發夫妻,又在兒子大婚之日酒後當眾調戲兒媳。
另一個說法是,李琮身懷瘋病和傳說中的淫症,且新平郡王李儼新納王妃蕭燻兒又長得太美,所以才引得李琮在長子大婚之日突然犯病,才會有這般醜事。
不管哪一種說法,都讓李琮本就不多的太子威望徹底降到了谷底。
猶如一支不被任何人看好的股票,引不來任何投資者去支援。
……
……
十王院,太子府。
氣氛詭異而沉悶。
所有下人都戰戰兢兢,不敢發出太大聲音,更不敢往李琮和李儼父子所在內院靠近絲毫。
只因內院裡面不斷傳出憤怒到極致、痛苦到極致的嘶吼聲和氣急敗壞的怒罵聲。
中間夾雜著各種東西被狠狠扔到地上的聲音。
“本宮沒有瘋病……啊……”
“一定是裴徽送的玉佩有問題。”
“那不是玉佩,是邪符……”
“本宮是中了法術,是被邪物上了身……”
“一定是這樣的……”
“該死的裴徽……”
“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本宮?”
“難道是聖人讓他這樣對付本宮……”
“聖人是想讓本宮名望盡喪……”
……
李儼雙眼通紅、一臉痛苦的看著李琮歇斯底里在那發洩。
他昨晚上一夜未睡,主要是安撫蕭燻兒。
這也就是大唐,若是放在南宋和明清時期,蕭燻兒多半已經因為無臉見人而羞憤自殺了。
李儼此時擔心兩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