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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說道:“真不知像白逸那樣天賦容貌都是一絕的人怎麼就會看上她這樣的人?像她這種隨隨便便的賤……呃!”他的話還沒說完,腹部似乎被什麼擊中了一下似的,微張開口悶哼了一聲,與此同時,一顆藥丸也射入了他的口中,入口即溶,無色無味,無人察覺。
“你怎麼動手了?”
“他們一直都是這樣說你?”
兩人同時問著,辰的臉色有些陰鷙,以他的實力,就算他說得再小聲,他也聽得見,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放低聲音,真是該死!竟然敢用那樣的話來說他的子情,若不是看在凌成的面子上,他決不會輕饒他!
子情回眸睨了那僵硬著身體半彎著的子源一眼,繼而把目光落在辰的身上,輕聲說道:“我和他們一直相處不來,形同陌人,聽多了,有時會動手懲罰一下,倒是你,既然是客,還動手傷了他的氣穴,不怕山主怪罪於你?”
剛才她見他反手射出一股氣流,以幾乎看不見的速度擊中了子源的氣穴,傷了氣穴想要恢復可沒那麼容易,就算有上好的藥相輔,最快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恢復,在這段時間,他就是喘氣,或者動一下身體都會覺得痛苦不已,一出手就傷他周身氣穴,這一手,還真是不留情。
“我沒讓他開不了口,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他沉聲說著,緩了緩臉色,問道:“你剛才彈了什麼進他的嘴裡?”她剛才那一手,還真是又準又快,若是入口即溶的藥丸,只怕那個人還察覺不出來,原本還擔心著她會受欺負,看來他是想多了。
子情淺淺一笑,清眸中流動泛動,輕聲說道:“只是最近新研製出來的藥丸,死不了,卻會讓他說不出話。”她研製出來的藥丸,若沒有她的解藥誰也解不了,既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那就讓他閉上嘴巴,免得汙了眾人的耳。
聞言,剛毅而俊美的面容一柔,唇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嗯,不錯,任人欺負可不好,適當時就得反擊,就算是直接把他毒啞或者殺了也沒事,有什麼事,我會處理。”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聊著,多半是辰在說,子情在聽,而在他們的身後,那圍在一起的幾人此時卻是驚呼聲不斷。
“二師兄,二師兄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間一張臉全白了?大師兄,大師兄你快看看二師兄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手腳發涼冷汗直冒的?”子琴和子紗扶著子源驚呼著,兩人的臉上盡是驚慌,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突然間就這樣了?
子硯微皺著眉頭看著僵硬著身體渾身冒冷汗的子源,對一旁的子傑和子立說:“先把他扶到那邊坐一下。”
“好。”幾人連忙把他扶到樹下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原地團團轉著。
“二師兄?你怎麼樣?你倒是說話啊?你哪裡不舒服?”子傑蹲在他的身邊問著,臉上也是一臉的擔憂,怎麼會突然間整個人僵硬著身體連臉色也慘白著?
子源指著自己的嘴,又微微動了動嘴巴,又指了指自己身上被傷到的氣穴,幾個簡單的動作,卻幾乎要了他的命,痛得一張臉血色盡無一片的慘白,他死死的咬著牙關,連呼吸也不敢太過用力。
“大師兄,二師兄怎麼說不出話來了?他這是怎麼了?”子紗焦急的問著,蹲在子源的身邊,仰著擔憂的小臉看著那微皺著眉頭的子硯。
在幾人焦急擔憂的目光中,子硯蹲了下去,伸手解開了子源身上的衣袍,子琴和子紗見狀,連忙別開了眼。
“果然是這樣。”子硯的眉頭緊皺著,看著解開衣襟後子源的身體,在他那氣門之上,此時是一片的烏青,看得出來那人下手可不輕。
“怎麼會這樣?竟然傷到氣門了?”子傑和子立驚愕的看著那烏青的地方,那裡,既稱氣門,也稱氣穴,是全身氣血必經之處,傷到了這裡,可不好辦了。
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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