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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意外情況。
陳四、阮七對京城本就熟悉,又特意打探了一番,挑了一條近路直奔鐵檻寺。
“公子,是這裡了。”半個時辰後,陳四在一處寺廟門口停了下來。
葉琢和櫻嬤嬤下了馬車,便看到一座佔地極廣、建造得巍峨莊嚴的寺廟沐浴在秋日的陽光下。
阮七早就做過功課,前來細細打聽過一番。所以四人進了寺廟,他熟門熟路地便找了一個小沙彌,道:“前日我來遞過一個帖子,求見沈越大師。今日我家公子來了,還請小師父去看看沈越大師有沒有空見我家公子。”
小沙彌看了葉琢一眼,對阮七道:“稍等。”便進了後院。
過了一會兒,他出來道:“沈越大師請關公子進去。”
葉琢整了整衣冠,跟著小沙彌進了佛堂後院。
鐵檻寺是皇家寺院,院落眾多,屋子建得也十分氣派,與南山鎮上的能仁寺可謂是雲泥之別。沈越大師雖說是客居其中,但也獨佔一個院子,還有小沙彌侍候。
“沈越大師,關公子來了。”小沙彌領葉琢進了院子,走到正屋前喚了一聲。
“請進。”一個洪響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葉琢見門是開著的,便直接走了進去。
只見一個六十多歲、身材高大、穿著一件灰色長衫、精神十分矍鑠的老人正坐在屋裡的炕上,手裡還拿著一本書。聽到腳步聲,他放下書站了起來。
葉琢一進去便跪了下去,口裡道:“葉氏拜見沈越大師。”沈越大師是杜浩然的師父,第一次見面,她理應行大禮。
她這舉動和自稱讓沈越大師十分愕然。
阮七原來幫葉琢遞帖子的時候,還附了一封信,信裡寫著葉琢關於賭石的一些問題。沈越大師便是看了這些問題提得十分有水平,才應允見這位“關公子”一面。卻不想這一進門就行大禮,而且還口稱“葉氏”。
他上前虛扶了一把,疑惑地問道:“你是……”
“妾身是靖安王新娶門的妻子葉氏。”葉琢站起來,恭敬地答道。
“浩然的妻子?”沈越大師吃了一驚,打量了葉琢一眼,果然看出她是女子。
“來,坐。坐下說。”沈越大師知道,葉琢女扮男裝,撇開杜浩然來此求見,必是有事。請葉琢坐下,給她倒了一杯茶,便靜靜地等著她開口。
陳四和阮七很自覺的沒有進門,此時屋子裡除了沈越大師,就只有葉琢和櫻嬤嬤。
葉琢也不繞圈子,站起來複又跪了下去:“還請大師求求我相公。”
沈越大師嚇了一跳:“浩然他怎麼了?”又道,“先起來,起來說話。”
葉琢站了起來,把事情說了一遍。
“不會吧?前幾日他過來,我還看他氣色好好的呢。”沈越大師撫著鬍子,皺眉道。很顯然,杜浩然的病連他也不知道。
葉琢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她前世也看過些醫書,懂一點醫理。她也懷疑杜浩然沒病。但她實在想不明白,如果杜浩然沒有生病,為什麼會對她撒這麼一個彌天大謊。杜浩然情動時痛苦糾結的樣子,可不像是裝的。
沈越大師雖然疑惑,但葉琢既然這麼說,他也覺得心慌,道:“這樣吧,寺廟的住持空無大師,就是一位醫術高明的人。我現在就派人叫浩然過來,讓空無大師給他把把脈。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我們才好去想辦法。”
“多謝大師。”葉琢福了一福。壓在心頭的大事總算能夠解決,她禁不住掉下淚來。
沈越大師嘆息一聲:“不必道謝,他也是我徒弟。”
葉琢又道:“他既然不想讓人知道,大師您看,能不能想個辦法,別讓他知道看病的事?還有,我今天來此的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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