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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就能診斷出來。
他伸出手,將兩根手指搭在了杜浩然的脈博上。
屋裡一片安靜,只聽到外面樹上“嘰嘰喳喳”的鳥鳴聲。
“如何?”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空無大師見劉玉章收回手指,急急問道。
劉玉章搖了搖頭,換了一邊,將手指搭在了杜浩然的另一隻手腕上。
這一次沒用多少時間,他就收回手來,抬頭問道:“是誰說他身患絕症?他的脈象從容和緩。不浮不沉,不遲不數,不細不洪,節律均勻,一息脈搏四或五至,應指有力。我看他好得很,常年練武,比任何人都健壯。”
空無大師也算得是杜浩然的叔爺爺,而且極為喜愛這個侄孫。所以一來是對杜浩然比較關心,二來是對葉琢印象很好。覺得她不會信口雌黃,這才懷疑自己的醫術。
劉玉章雖然聽聞過杜浩然這個人,但從未接觸過,更無葉琢這個因素的影響。再加上空無大師事先就說他診斷不出來,他又對空無大師的醫術十分佩服,說出“無病”這兩個字便毫無顧忌。
“你確定?”空無大師問道。
“確定。”劉玉章對於自己的醫太還是很自信的。
空無大師將目光望向了沈越。
沈越本就若有所思。見空無大師望著自己,他抬起手,對劉玉章作了個揖:“我無意中聽這孩子感慨了一句‘來日無多’,這才慌了神。怕他得了什麼病又瞞著家人。所以今天請劉太醫過來幫助診斷一下。既是無病,我就放心了。今天這事,還請劉太醫不要說出去,以免引起瑞王府的驚慌。”
“是啊。這事要是傳出去,皇上都得驚動。到時候卻又子虛烏有,虛驚一場,你我都會傳為笑話。此事還是三緘其口為好。”空無大師也道。
劉玉章拱了拱手:“二位大師放心。老夫本就不是多話的人。”
空無大師和沈越都點點頭,對劉玉章到是放心得很。心裡藏不住話的人,在太醫院醫令這個位置上也呆不長久。
“辛苦劉太醫跑這一趟。”沈越又拱拱手。這是在下遂客令了。
“不客氣。那在下就告辭了。”劉玉章十分知趣,拱手告辭。
待劉玉章離開,沈越便向裡間道:“葉氏,出來吧。”
葉琢掀開門簾,走了出去。此時她除了兩眼有一抹黯然的神色,倒恢復了從容的姿態。
“你看,我們要不要將他喚醒,問他一問?”沈越道。
葉琢搖了搖頭,悽然一笑:“不必了。三爺既然有此一說,那必是有這樣說的緣故。沒必要戳穿他,讓他難堪。只要他身體健康,沒有性命之憂,妾身別無所求。”
“也好。”沈越長嘆一口氣,“你先離開吧,一會兒他要醒了。”
“是,妾身告辭。”葉琢行了一禮,帶著櫻嬤嬤離開了鐵檻寺。
空無大師看著暈迷的杜浩然,問沈越:“你打算怎麼解釋他暈迷的事?”
“事關死生,我還得問他一問。”沈越盯著杜浩然,滿臉的肅然。
空無大師點點頭:“應該的。”
沈越不再說話,將杜浩然的身體扶起來,一掌抵在他的後心處,緩緩將真氣渡入杜浩然的身體。雖然有解藥可服,或用冷水敷面也可以喚醒杜浩然,但那樣一來,就等於告訴杜浩然他是被迷暈的了。
沈越的真氣在杜浩然身體裡轉了一個周天,杜浩然便緩緩睜開了眼。
他立刻坐直了身體,迷茫地看看空無大師,再看看沈越,摸摸頭道:“師父,我剛才怎麼回事?怎麼喝了一杯茶就迷糊過去了?”
沈越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目光銳利:“浩然,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的病是怎麼一回事?”
“病?”杜浩然一皺眉,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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