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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終究是遙不可及。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你會辜負一些,也會被一些辜負,是你愛的還是愛你的是海誓山盟是天荒地老是海枯石爛,是你背叛了他的一切,是你算計了他的所有,是你放棄了曾經,這些,都痛不過,你不再是他的一切。
此生望斷天涯再沒有回首的資格。
離開宣城最早的航班是10:20分,只需一個小時便能離開這座城市。
飛機場內人聲嘈湧,每一個旅客的臉上都洋溢著輕鬆愉快,21世紀裡早已沒有什麼叫離情別緒,離開的總能再回來,回來的總能再團聚。柳葶端起一杯熱可樂,等待著溫澤的到來,她再深看一眼這座美麗的城市。
驚鴻倦去。
流光過往。
“今天的飛機已經改期,你不必再等下去了。”
柳葶的對面坐下了一個老者,高削的鼻子,銳利的目光。柳葶豁然起立,他按住柳葶的手,柳葶心中生出一股寒意。在國防部裡有一些很特別的部門,這種部門只有代號,比如什麼“特別一處,特別二處。”這些部門裡的人一旦出現處理的都是些特別棘手的事件。
“先生在哪裡?”柳葶用了很正式的稱呼。
“先生很安全。”他簡略的回答。
此人已經具備必要時限制一則自由的許可權,不會是普通成員!他看出她的心思,張手亮了名牌。血從柳葶的身體裡抽離。
“本來國防部與先生有過默契,不插手你在宣城的種種所為,但是事情發生意外,國防部所有檔案都被費如風取走。”
國防部中任何一片小紙,只要洩露於外,都有可能引起一場騷亂甚至是一場戰爭。
“他把原件全部火焚,現在影印件在哪裡除開他沒人知道。”
以特別一處的手段只怕容不得費如風不開口!柳葶筆直的坐著,臉上的表情得象層面具,難窺她的端倪。老者悶哼了一聲,顯然覺得自己以下所說的話也是非常荒謬的,“這個棘手的麻煩要你們自己解決,所有恩怨導致的混亂要在今天結束。”
費如風竊取國防部的檔案,這是重罪,不立刻將之清洗已是最大的仁慈,可是現今國防部居然屈尊降貴的與之談交易,甚至於象是私下已達成了某種協議。國防部層層疊疊的各種勢力交織,高高低低各種網系交錯其中,牽一髮而動全身,錯一處就是一枚被棄置的棋子,其中的黑暗陰沉不足為外人道。
“這個世界上我最不願成為對手的人是費如風,知道為什麼嗎?”任逸非的目光一凜,尊雅的風采裡帶給人絕對的重壓“因為我至今為止都沒有看透他。”
柳葶覺得疲乏,天下之大,沒有哪一處象宣城這樣令她疲乏不堪,她深深的呼吸。
“宣城的股市動盪也該結束了,你們就在那裡決一勝負吧。”他說。
“輸贏的結果對國防部有影響嗎,我該怎樣盡最大程度的配合呢?柳葶反問。
“國防部不會插手輸贏,不過你贏,他交出檔案;你輸,他也交出檔案,但是先生和你任他處置。”
“這麼大的賭注,連先生也敢壓在內?”柳葶試探。
“海晴,你別忘了先生早在兩年前就該任命為局長,如果這樣,也不會有今日的局面,而今先生的仕途之路早已到了盡頭!”他落在柳葶臉上的目光毫無善意,甚至有些危險,“權操之於你手,壓不壓先生在於你!” 他話裡的重壓異常的清晰,他說完後消失。
從起點到終點,再從終點到起點,為什麼人生總是無休無止,為什麼,到了最後,還是要與他不死不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可是,何處有岸?
這命運,怎能如此!
冷冰冰的證券大廳,巨大的電子螢幕上不停的閃動著股票升降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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