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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怎麼了,請客的斂之哥哥都沒說什麼,你至於這麼小氣嗎?”易寒抱胸看著葉子,“你這是嫉妒。”
“我……我、我嫉妒?”葉子誇張地指了指自己,“他那麼邋邋遢遢,一點錢也斤斤計較,不就是抓人厲害一點而已,我嫉妒他什麼?”
“嫉妒人家的名聲,人家的武功,人家是名門正道的弟子唄,你根本比……”
“大老遠就聽見你們又在吵架。”季斂之敲了敲門進來,他的頭髮還有些溼漉漉的,顯然是剛沐浴完畢,“好了好了,今天遇到這麼多事,你們也累了,趕緊去睡覺。反正事情也拜託秦兄去做了,有什麼都等他回來了再說。”
被季斂之打斷,易寒意猶未盡地閉了嘴,只是在葉子最後離開她房間時,仍對他定義一句:“你就是嫉妒!”
“好,好,我就是嫉妒。”葉子無奈地聳聳肩,看得季斂之在一邊好笑。
兩天之後,關於秦遊是否是騙子的擔憂倒是打消了。他果真按時來客棧找到了季斂之三人,不過第一件事仍是先吃飯。
在上次去過的仙上仙酒樓又胡吃海喝了一頓後,秦遊抹了抹嘴,很爽地大鬆了一口氣。配合他還沒來得及換下的混混行頭,真的很得下九流的精髓。
看著對方彷彿八輩子沒吃飽飯的樣子,易寒不禁憐花惜玉道:“不好意思啊,讓秦大俠這麼辛苦。”
“無妨無妨。”秦遊擺手道。
旁邊的葉子卻看了眼被掃蕩一空的雞鴨魚肉,“秦大俠你不是少林弟子嗎,你怎麼不忌口?”
“此話差矣,我乃是少林俗家弟子。”秦遊毫無愧色地把“俗家”兩字強調一遍,“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說著他還像模像樣地阿彌陀佛了一聲,然後再把他這兩天來的收穫跟大家分享。
原來當日騙去易寒錢財的果然就是盤踞在城外九龍池的山匪。這幫山匪不僅佔山為王,開展傳統的打劫事業,還發展出了多種業務,集坑蒙拐騙於一身,儼然形成一條龍的產業鏈。那欺騙易寒的一夥人就屬於山賊中的專職詐騙組,一共三人,姓名身份都被秦遊打聽了出來。
“那三個人只是小角色,沒什麼可怕,問題是人家集體意識很強,要對付這三個人,就得對上整個山賊集團,雙拳難敵四手,這對我們很不利。”秦遊分析道:“而且那些山賊多不是漢人,官府怕擔激化地方矛盾的罪名,出了事,恐怕不是來幫我們,反而是去安撫他們。”
“這官府什麼玩意啊!我們這是合理維權,怎麼就激化地方矛盾了?”這話易寒在官府外已經罵了一遍,這裡不禁又罵一遍。這麼算的話,他們盤天宮與南疆接壤,她家還有三苗血統呢,怎麼官府不來安撫她啊?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還是討論正事吧。”季斂之早過了單純發牢騷的年紀,這時轉向秦遊請教道;“那按秦兄以往的經驗,遇到這種事該怎麼辦呢?”
“一般遇到這種事,我肯定是要讓各位掂量清楚,值不值得為點錢財去捅馬蜂窩。不過這次既然三位如此信任在下,在下少不得為各位盡全力了,別說一窩,就是再來幾窩九龍池,在下也得去為民除害!”他說到後半段,十分豪氣干雲,聽得季斂之都不禁有點感動,易寒更是胸潮澎湃了。
“秦大俠!秦大哥!你真是正道棟樑啊!”
“哈哈哈!哪裡哪裡。”被易寒拉著手,秦遊笑得十分豪爽。為民除害是真,抓緊賺錢也是真。秦遊這兩天除了跟地方流氓廝混打聽了詐騙團伙的情況,順便也打聽清楚了九龍池的財政狀況,那夥山賊因為官府欺軟怕硬,賺得富的流油。這要是搞定了,獎金完全可以把他下半年的生活費解決了。再兼之他也透過朋友圈打聽到季斂之乃是零陵季家的公子,這樣的家世,絕對不擔心他們會賴賬。
於是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