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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鬥得過的,即使都不過,也可以跑。就算跑不了,大不了一死,現在的山河已經把死亡看的很輕。
就在他們兩個交談的時候,忽然一個身影闖進了他們兩人的神識中。山河心中不由得一笑,卻沒有顯露在臉上,想來,真是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個跑進他們神識中的身影,儼然已經是煉魂後期的修為,在有一步就可以衝擊圓滿。“好像我真的成為了蟬,可是到底誰才是黃雀呢?”
山河看著老者的表情,想來對方也一定知道了那個存在,可是對方的表情竟然沒有絲毫的變化。
那老者看著山河,神情自若:“你是想和老夫切磋一下嗎?”
“晚輩不敢,儘管晚輩沒有前輩修為高,但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一隻飛鳥雖然厲害,但是受傷了,就不再是強者了。您說呢?”
“此話何意?”老者的神sè不變絲毫。依舊是一派自若。
山河又是淡然一笑:“這裡我修為最低,無論我如何掙脫,都不是您們二位的對手,可是您們二位可就不好說了,與其這樣倒不如你們二位切磋一下,到時候,誰能取勝,這玉璧我便給誰。現在我給了你,等一下你又給了別人,豈不費事?”
“費不費事,不勞道友cāo心。你只要把玉璧給我便是!”老者不慌不忙,依舊神態自若。
看到老者的表情,山河明白了幾分,不由得暗道,“真的不知道誰才是黃雀呢!”
“晚輩,只想觀摩一下,如果這點小要求都不給在下,那麼就休怪晚輩當一次蚌了!”
那個老者不由得一笑:“你是在威脅我嗎?”
秋風陣陣,對方的一笑,卻讓山河感覺很冷。可是這個時候的山河倒是平靜了下來。他到要看看這灰衣老者到底有多麼的強大:“晚輩不敢,我只是像確定一下黃雀何在!”
“好就讓你見識一下!”
老者雖然不知道山河心理面想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就如他所說,在這三人中他的確就是蟬。
“道友既然來了,為何畏首畏尾?”老者朝著虛無中,高喊了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威力十足。
隨著老者聲音的停止,一個身影赫然出現在半空中。距離那老者有十幾仗遠的地方。山河或許不認識這個人,但是如果他沒有放那兩個小修士走,那修士定然認得,這修士就是派他們前來的長老。
出現在空中的是一箇中年,四十許歲。頭髮已經半白。一身白sè長衫。他名叫幻山,是險峰門十大長老中的第五位。
在來的路上,幻山已經和許良遇到。從許良的口中得知了此事,心中便謹慎了幾分。於是即使來到這裡也沒有出現。直到那老者大喊一聲,他才出來。在這之前他已經看出來這兩人的修為,拿著自己玉璧的那個人只是煉魂初期,而另外一個到了煉魂中期。這才敢於出來。
“道友,那惡賊搶我弟子的法寶,還請道友不要阻攔在下,取回自己的法寶!”幻山並不想與那老者為敵,儘管對方只是煉魂中期的修為,但是看到他,總感覺有些不安,“等我拿回法寶,我險峰門必有重謝!”
險峰門雖然不算是什麼特別的有名的門派,但是在這倉央場還是小有名氣。門派中的老祖更是到了練體後期的修為。
“我這老頭兒,不知道什麼險峰門,我只知道,我要從這小子手上那到那塊玉璧!”那老者絲毫不理睬幻山所說,一邊說著,已經跟了上去。
幻山,心中隱隱發慌,暗道,這老者明明只是煉魂中期的修為,顯然已經看出來我的修為,卻還是要與我較量,其中自有緣由。他連忙後退,口中還在默默叨唸:“你我同屬於倉央城的修士,只要點到為止即可,如果再下誠實不如,這玉璧,我自然不與道友爭奪。”
說完客套的話,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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