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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小兔子乖乖地模樣,多一句話沒有,看起來那麼溫婉嬌惜。
刑土根家在村西頭,刑四爺在村東頭,溫小婉這一路走來,遇到不少村裡幹完農活回家的莊稼漢,自然也就招惹來不少膽大惹眼的目光以及膽小暗暗的窺視。
溫小婉穿著刑氏的衣服,卻也難掩宮裡女子特有的端莊氣質,舉手投足間,都有著難以說出的優雅,美好清新得如晨光熹微時,落在花瓣上的露珠,透著晶瑩光潔,美不勝收。
溫小婉這副長相,在宮裡稱不上數一數二,卻也絕對不是中人之姿,她能算得上乘了。‘美’這個字,放在她身上,絕不為過的。
——要是沒有這個資本,原著裡能爬得上龍床嗎?
在宮內百花鬥豔時,她僅憑長相,尚且可以爭得一席之地,何況是小刑莊這種落後的小地方。
在一眾村姑的陪襯裡,那些鄉下漢子看著溫小婉,頭腦裡只有兩個字——‘仙女’。
這是仙女下凡了……
溫小婉都不記得她有多久沒被男人們,這麼赤果果地注視了。這種在她前世被稱為回頭率的東西,在小刑村裡,她終於又體會到了。
小刑村不大,村西頭到村東頭,也就一壺茶的功夫。
隨著刑土根的點指,溫小婉的目光落到最東頭那間看起來有點搖搖欲墜的土房子處。
刑土根說:“那就是四爺的家,我帶你進去,一會兒不管四爺說了些什麼話,你都不必放在心上,四爺和誰說話都那樣。”
溫小婉早就做好心裡準備了,別說這個四爺以前的性格什麼樣子,就說他長期酗酒,性格也不會好到哪兒的。
酒,有的時候比色更傷身傷心,絕對是萬惡根源。如果不巧,剛好這兩樣碰到一起了,那這人徹底完蛋了,如來佛祖也點化不開了。
刑土根進四爺那屋之前,與溫小婉進他屋時一樣,先喊了一嗓子,“四爺,四爺,你在家嗎?我是土根,四爺……”
與溫小婉不同的是溫小婉只喊一聲,他是扯著嗓子,一路喊進去的。
溫小婉緩緩地跟在刑土根的身後,邊走邊細細地觀察著。
這間小院子,與一般的農家小院沒有什麼區別,一定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更落魄。
別人家的小院子,這個時節多半還有點收秋落下的小菜,種在院子左右。或是養著點家禽,給家裡創點額外收入。
刑四爺這裡,任何鮮活的東西都沒有,一眼望去灰突突的,說不好聽,根本不像一戶人家,更像一座墳墓。
這種感覺,進了屋裡後,更強烈了。
屋內的視線很昏暗,屋外本就是將近黃昏的時段,屋裡沒有燃燈,僅憑著落日餘暉那點光,就連溫小婉這種夜視眼,看著都有些往眼上心上蒙塵了。
刑土根更是被門口剛進來的一個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顯些摔到。等站穩,低頭細看過去,竟是一個又圓又鼓的酒罐子。
溫小婉提鼻一聞,這屋裡不只是浮灰燥塵的味道了,那股子比酒味更甚,有點接近於酒糟的味道,刺鼻難忍。
溫小婉有一度懷疑她是掉進豬圈了,而且還是個被酒糟當飼料,喂著養大的。
“四爺,四爺,你在嗎?”差點被絆了一下子的刑土根,板正了身子,又開始大嗓門地嚷起來。
溫小婉之前不理解刑土根為什麼扯著脖子喊,這時候她明白了,這要是個酒鬼,你沒有這動靜,怕是真難招呼醒那人啊。
這土屋子內部結構是分裡外屋的,中間一個布簾子隔著,外屋有桌有椅,裡屋估計著是臥室,刑土根進去的時候,溫小婉並沒有跟進去。
誰知道一個醉鬼在自己的臥室裡,會擺出什麼樣的造型?溫小婉可不想自己的眼球受刺激,她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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