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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動作,安心入夢的姿態。
面對從死亡線上歸來的少女,跡部景吾做了很多的準備,無論少女有什麼反應,他都打算承受。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此情此景,疑惑間有著迷茫。
她想要什麼?她說“對不起”,是想得到原諒?直覺的,跡部景吾知道安藤茜的“對不起”,不僅僅是針對跡部亦芷的事情。
不理睬安騰夫人追問,跡部景吾來到了醫院的庭院,有著假山綠樹的院子,他坐在木質的長椅上,發呆。
他知道,從小生活在那種境地的跡部亦芷討厭他,討厭他生活在陽光下,成為眾人的中心,所以,他不靠近她;他知道,從小沒有自由的跡部亦芷討厭監視,所以,他不想幹擾她的生活;他知道,幼年時期,僅僅一次的見面導致了她悲慘人生的他,是跡部亦芷最恨的,所以,他不在乎她對他的態度。只是,他以為他知道一切,卻又忽視了一切,這是不是自作聰明?而安藤茜,只不過是他逃避責任的手段吧。自殺的少女,不過是一個替罪羔羊而已,這又有誰知道?
左手搭在長椅上,跡部景吾捂住眼睛,仰望天空。
“不聞不問的忽略,其實最傷人……”陰影遮住了陽光,跡部景吾移開手掌,不二週助微笑道:“不是嗎,跡部桑?”
許久,跡部景吾露出笑容,道:“不二在說你自己?”
不二週助不置可否,看著眉宇間不是那麼灑脫的帝王,猜測著安藤茜給他的影響究竟有多大?
“你來幹什麼?”跡部景吾直接問道。
不二週助直接遞過一封信,上面寫著:跡部景吾收,銀雪衣筆。
“給。”
“……”
跡部景吾看了眼信封,接過,但並沒有拆開。這是銀雪衣的要求吧?會是什麼,他很好奇,但不會在不二週助面前拆開,這恐怕也是銀雪衣的要求吧。否則怎麼會在後面加上“私人信件”?
不二週助也沒想到,銀雪衣在信上寫的是什麼。
只是一個要求:一場網球賽,打敗不二週助,跡部景吾親自挑戰。
六十一、跡部式的關心
跡部景吾看到信中的內容時,立刻明瞭雪衣的意圖,連垂死的少女她都可以挽救,不二週助的右腕是不是輕而易舉就會被治癒?
用一場網球賽來告訴不二週助,他的手臂已經治癒了?這樣麻煩的決定不像那個銀雪衣的行事風格,倒像是做什麼事情都繞圈子的跡部亦芷,溝通不錯?自那以後,跡部景吾沒有再與跡部亦芷交流過,他知道她很討厭他,他也不是那種自討沒趣的人。
只是,這時候提出比賽,是私下的比賽,依不二週助的性格能夠接受嗎?
跡部景吾坐在學校的圖書館的角落,首次弱化自己的存在,看著信上的要求,他霍然笑出聲來。
“呵呵……哈哈……”
這恐怕是跡部亦芷的彆扭吧……
彆扭的兄妹,關心的方式,總是讓人誤會。
“一場不錯的網球賽,確實是振奮人心的好辦法呢。是不是,樺地?”即使是這樣的情緒低沉之中,樺地崇弘仍然站在其後。
“是。”
透過窗戶,他可以看見當初安藤茜自殺的那個教學樓,他這陣子一直坐在這個位置去看那個有著鐵製護欄的樓頂。
坐在護欄上,仰望天空,俯瞰大地,原來不是所有人都想著高處寒冷與風光,而是還有其它。安藤茜,一個捨棄過自己生命的笨蛋,坐在那裡時,究竟在想什麼?所謂的愛情,真的比父母賜予的生命更重要?
“樺地,愛情值得生命?”
“……”
似乎要條件反射地答“是”,在聽清問題後,樺地崇弘目光清澈地,疑惑地看向他們的網球部部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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