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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都是江臨,一切都是江臨的詭計,」像是為了尋求安慰,江錦月越說聲音越大,同時還看到了立在人群中的江臨。
江錦月猛的一指江臨,「是你,江臨,你為什麼要害我?」
抵達的馬車越來越多,但好戲開場,誰都沒進去的意思。
江臨被點名,他也滿足江錦月的願望,徑直走到了她面前,江錦月眼眶發紅,肯定道:「果然是你,江臨,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費這麼大的心思來害我,我們明明是親兄妹的不是嗎?」
江臨笑了,如春意萌芽迷人眼,他輕聲反問,「既是親兄妹,這會兒怎麼不叫大哥哥了?」
「我記得你送我上花轎那日那一聲聲大哥哥叫的可甜了,哥哥還想聽,要不妹妹再叫兩聲。」
江錦月臉上的表情從憤怒逐漸轉換為驚恐,以及警惕,「江臨,你還想做什麼?」
江臨湊近江錦月耳邊,悄聲道:「你猜?」
而在江臨身後,正對著江錦月的位置,有一塊木板子翻轉了過來,上面寫著一行小字:祝安陽侯府大小姐,孤寡一生。
旁人或許看不到,但江錦月的位置看去卻是清清楚楚。
江錦月驀然瞪大了眼,然後猛的後退幾步,「瘋子,瘋子,江臨你這個瘋子,你敢詛咒我,你會不得好死,我爹孃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江臨也退後幾步,有些無辜的攤手,提高音量道:「妹妹,我承認這些人都是我請的,但你也沒必要這麼大反應啊,我就催個債,怎麼就成瘋子了。」
「還有,你口口聲聲說是害你,正好這兒人多,那就請在場所有人都當個見證人,我問你,你娘是不是偷了我孃的嫁妝?」
江錦月沉默不語,而其他看好戲的人卻起鬨說他們願意幫見證人。
江臨:「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那好,我再問你,我之前是不是就上侯府去要過,還給了你娘七日時間讓她籌備銀錢歸還?」
江錦月還是搖頭,「沒有,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話江臨就不認同了,「嗐,這事太子都知道,你咋能不知道呢,當時你可就在現場。」
江錦月紅著眼眶,像受盡了這世間的委屈一般,弱小可憐又無助,而江臨就是欺負小可憐的惡人。
「可是你娘好像沒把我的話當回事,我至今沒收到被她偷走的那些嫁妝。我知道趙家窮,也能理解你娘要補貼孃家人的心思,可用別人的嫁妝去補貼是不是不太合適?」
「而且傳出去也不大好聽,你外公好歹是堂堂朝廷二品大員,靠吃女兒的軟飯來養家,他的同僚們會笑話他的。」
江臨誠懇道:「把嫁妝還給我吧,那畢竟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
聽到遺物兩個字,站在郡王府門口的各家小姐們又開始議論了起來,甚至有人直接沖江錦月喊:「喂,江錦月,你跟你娘要點臉行嗎,連人家娘親的遺物都想霸佔,你們還是不是人。」
江錦月的可憐形象幾乎維持不住,「我沒有!我沒有動什麼嫁妝更沒動什麼遺物,江臨,你不能因為討厭我就這般汙衊我……」
她話還沒說完,江臨就突然伸手從江錦月頭上拔下一枚簪子,他拿著簪子在手中轉悠著端詳,「怪眼熟的,跟我娘親嫁妝裡的一枚簪子真是一模一樣的像,妹妹,這是你在盛京哪家鋪子買的,要不帶我們去看看唄?」
「好啊好啊,正好我們也想買首飾了,江錦月你帶我們去看看唄,」愛熱鬧的小姑娘立馬起鬨,小跑到江錦月旁邊去挽她胳膊。
江錦月想要掙脫挽她胳膊的手,而那姑娘像是早料到江錦月的想法一般,手箍死緊,堅決不鬆手。
其他人視線也全停駐在她身上,江錦月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