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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越說皇后這臉色就越黑,江臨看著就更茫然了,「娘娘不信嗎?我有嫁妝單子的,這套頭面名叫彩羽飛鴻,是江南魯家傳人魯飛雙所做,小民保證句句屬實,娘娘可以讓人去查。」
皇后臉色陰沉,對江臨抬手,「起來吧,」皇后明顯不想提頭面的事,直接轉移了話題,「本宮今日喚你們來,主要是想問問衛將軍的傷如何了,要何時才能徹底好轉?」
因為頭面這一出,衛雲昭從進門後就被忽視了,他拱手同皇后行禮,「見過娘娘,多謝皇后娘娘關心,臣的腿怕很難再好了,臣已稟告皇上,臣如今也不再是將軍了。」
皇后盯著衛雲昭看了一瞬,露出惋惜的神色,又勉勵道:「衛大人乃朝廷棟樑,待衛大人腿好那日,皇上定會重新重用衛大人的,衛大人可得快些好起來。」
「多謝娘娘,臣會的。」
「嗯,本宮也沒其他事,你們就先退下吧。」皇后揮了揮手,一副我乏了的模樣。
衛雲昭行禮告退,江臨卻一副不太甘心的模,小聲嘀咕,「娘娘為什麼不信我呢,我孃的嫁妝裡真有一套一模一樣的頭面,我見過的。」
說是小聲,但這殿內安靜的很,在場的人其實都能聽到。
衛雲昭還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別說了,江臨卻犯了倔毛病,自言自語道:「不行,我回去就去安陽侯府問,那個女人到底把我娘嫁妝偷偷賣給誰了,她要是不要回來還給我,我就請我外公舅舅他們來盛京,我倒要看看那個女人還怎麼猖狂!」
江臨說著,匆匆給皇后一行禮,然後推著衛雲昭就走,顯的很急切。
江臨一轉身,皇后就徹底冷下了臉。
大宮女秋夕還在旁邊煽風,「這個江臨也太不識抬舉了,竟敢當著娘娘的面說這種話,實在不將娘娘放在眼裡。」
皇后起身徑直走到銅鏡面前,吩咐宮女給她取下頭面,又吩咐秋夕:「去問清楚趙氏,這頭面到底從何處來的,若真是偷的別人嫁妝,那就還回去吧,本宮丟不起這個臉。」
秋夕愣了下,連忙跟過去,「娘娘,你極喜愛這頭面,真要還回去?」
都不用問,秋夕便能猜到江臨的話不作假,趙秋如那個女人肯定是偷拿了安陽侯亡妻的嫁妝,然後送給皇后當生辰賀禮的。
娘娘當時一見這頭面就甚是喜歡,還賞了趙秋如不少東西,也讓趙秋如狠狠出了一番風頭。便是皇后都沒想到這頭面竟是偷挪一個死人嫁妝來的。
皇后這口氣到底咽不下去,手一揮,將桌上的東西全摔到了地上,「好個安陽侯府,一個接一個跟本宮作對,還敢將死人用過的東西送給本宮當生辰賀禮,本宮可真是小瞧了這一家子。」
皇后眼神越發冷厲,「秋夕,你去幫本宮辦件事。」
秋夕俯身,聽皇后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秋夕心頭一跳,面上卻絲毫沒顯露,「奴婢這就去。」
秋夕捧著皇后剛取下來的頭面轉身出了門,而皇后想到她吩咐秋夕去辦的事,心情也好了許多,皇后輕哼一聲,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想拿嫁妝,本宮倒要看看本宮給了,你敢不敢收。」
說到地,她還是更恨江臨不識抬舉,非要將話說出來。
……
另一邊,江臨和衛雲昭一直到出了皇宮,上了馬車後才鬆了口氣,從長寧宮出來一直到宮門口這段路,兩人一句話都沒說。
主要是不敢,皇上不想他們好,皇后也不想,也不知哪兒就藏個人想偷聽他們說話。
馬車走出一段路,衛雲昭先開口,「皇后今日戴的頭面當真是你母親的遺物?」
江臨點頭,「對,我小時候見過,那時跟著我母親陪嫁到安陽侯府的人還在,母親嫁妝裡的每一樣東西我都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