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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望著蕭棲遲。
蕭棲遲一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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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抱怨過沈江蘺不與自己親近之後,徐楚良沒想到他接到了一個更大的驚喜。額,姑且稱之為驚喜罷。
沈江蘺給他買了個姑娘做通房。姑娘才十七歲,名喚嫣紅。
十七歲的嫣紅,眼角眉梢卻風情無限。而且是那種最讓男人把持不住的,天真卻誘惑而不自知。
面對如此尤物,徐楚良壓制了來自男人本性的興奮,悲哀地發現,沈江蘺似乎真的對自己不甚在意。這個發現讓他沮喪無比。
沈江蘺已經不是前一世那個灰頭土臉的她。她對徐楚良來說,自然也不再只是一個身份的符號,同時也有身為女人的吸引。
徐楚良真心喜歡這一世的沈江蘺。當然他認為賢妻是應當為丈夫安排這位床幃之事。但是沈江蘺的做法讓他感受到不被珍視的失落。
她,就這麼心甘情願與其他女人共享一個丈夫麼?
徐楚良身體裡那根男人的賤筋開始癢。當他感受到沈江蘺越想遠,他卻偏偏越想近。
而沈江蘺絲毫不接受他的好心,將他推去了嫣紅處。
徐楚良一面因為沈江蘺的過分大度而失落不已,另一方面卻在嫣紅柔軟如花瓣的身體上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如棉花般癱軟的身體,小小驚恐之後迷離卻無法自制的眼神,輕咬的嘴唇,刺激得徐楚良腦袋裡出現一片接一片的空白,醉生夢死般。
當他在嫣紅屋子裡一連度過數日*,那一日他進入主院略微懷著一點愧疚的意思,想著定要好好彌補沈江蘺一番。
豈知,花廳的几案上擺了一套精雕細琢的玉飾,從髮簪、到步搖、、到項鍊、再到玉鐲,瑩潤如水,一望便知價值不菲。
沈江蘺看著這一套精巧的玉視,心中也正感嘆蕭棲遲可真是出手大方。
她耳邊聽見腳步響,回頭看正是徐楚良。於是立起身來,輕輕一笑:“夫君可也是來給我送生辰禮的?”
徐楚良頓時腳步一滯,心下直嘆,今日竟是她生日?完全不記得!又聽她如此問,想必桌上的便是誰送的禮。自己身為夫君,忘了這事,不是不尷尬的,幸好他臉皮夠厚,一時之間紅不透,便笑道:“為夫的是驚喜,眼下還不能告訴你。這桌上的,是誰送的?”
徐楚良走上前去拿起來觀賞一二。
沈江蘺卻突然變了神色,尷尬道:“這些是表弟送來的……”她抬眼看了徐楚良一下,又字斟句酌地說道:“表弟也到了說親的年紀,總是這樣單身一個,怕是有些胡思亂想……”
徐楚良是中過狀元的,怎會聽不懂這話裡意思?
登時他就紫漲了麵皮,雙眼似要噴出火來,一手將桌上所有飾品抄進懷裡,一陣風般颳了出去。
方才還期期艾艾,臉帶惶恐的沈江蘺卻突然粲然一笑,清亮的眼睛望著徐楚良快速離開的背影。
對不起了,蕭棲遲,若不能斬斷你所有退路,若不能令你們反目,怎放心與你同一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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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蕭棲遲的面,徐楚良將滿懷的玉飾灑了一地,叮叮噹噹地響。
這一整套飾物是他找了好多工匠,畫了圖,自己又修改過,才製成的。說是心血亦不為過。可現在被人棄之如敝屐般扔在地上。
徐楚良滿面怒色,衝上前來,一把揪住蕭棲遲的領子,惡狠狠道:“你這個畜生!倫理綱常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嫂子你知不知道!”
蕭棲遲的眼睛暗了一暗。他與沈江蘺早就相識又如何?他們之間糾葛甚深又如何?他們曾對飲,曾或真或假地說過心之所向,可是她畢竟已嫁作他人婦。
她畢竟是嫂嫂。
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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