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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靜反問行人,那你們為什麼又敢走來走去呢?
行人說他們行走特別小心,儘量不去碰到有蜂窩在枝頭上的樹。而砍樹很可能驚動到蜂窩招來黃蜂蜇人。
秦靜講她專門挑著沒有蜂窩掛在上邊的枯木才砍,不驚動到黃蜂的,怕啥?
那天,秦靜很順利砍到兩擔柴火挑回去。
那晚,秦靜到學校去找符恩。符恩認為她得到父親允許可結婚了,就破戒來與他幽會。當她一進了他的宿舍室,他馬上關上門,轉身去摟住她,一隻手就像蛇一樣鑽進她的前襟裡去,如飢如謁地去撫摸她的山丘。
她像只溫順的貓咪任由他玩摸。
他摸弄幾下,就燥熱起來,攔腰抱起她走去床鋪,將她放下床去。
她反而趁勢拉他也躺下床來。
他骨碌翻身坐起來,一下子掀起了她的衣服,又立即動手去解她褲頭的紐扣……
她捉到他的手,將它放到前胸來。那動作的意思是,此處才是開放區。
他哀求她批准他※一次,畢竟齋戒差不多兩年時間了,
她說今晚不行!因為她今天去砍了一天的柴樹,渾身的骨頭都累酸了。既然都忍耐得這麼久了,還在乎這幾晚的時間嗎?最後,她說他要是不放過她的話,事畢他下來了,可要送她去醫院看醫生,不然她就得臥床一段時間才能康復的。
他終止了入侵。忿然問她,既然累了還跑來找他幹嗎?
她說她是來求他明天禮拜日不上課就去幫她砍柴一天。然後,她再獨自去砍兩三天的柴,之後每晚都可以來陪他玩到天亮了。
當時,符恩答應了她的請求,並打著手電筒送她回去。
禮拜天早上,秦靜帶符恩來到了她昨天打柴的老地方。此時此刻,東方的朝霞紅似火,晨風習習,涼爽宜人。正是趕路和幹活的最佳時間段。而他們卻看見來往透過隘口這段路的行人都穿著連帽的防水雨衣。他們都覺得非常可笑。這些商販們為什麼穿密不通風的雨衣白挨焗熱呢?怪啦!
秦靜把帶來的扁擔,繩子和鋁水壺放著一堆。她怕太陽暴曬熱壺中的水不好飲,就摘下頭頂上的竹笠遮蓋在水壺上。她認為人在林中砍柴已有樹遮陰了,不必多餘戴笠帽的。
符恩認為他戴的草帽是新買來的,亂丟亂放不見了挺可惜的。於是他就戴在頭上當保管。
秦靜和符恩各持一把喍刀走入樹林中去尋覓乾枯的柴樹。他們走還不到十米,習習的清風變大了起來,風吹樹冠搖擺著。這時只見前面的幾個行人都蹲下來,都扯雨衣來捂身得嚴嚴實實,連眼睛都不露出來。他們看到這樣的情景都在心中偷笑。
就在這兒,符恩發現頭上有一兩隻黃蜂嗡嗡打轉,他連忙用草帽去揮煽趕走黃蜂。黃蜂飛走了,符恩笑說,原來黃蜂是經不住打的,哈哈。
他的笑聲剛落地,就有一大群黃蜂飛來圍困著他,他身前身後都有黃蜂打轉附衝,耳朵聽到的蜂聲越來越大,他趕緊摘下草帽亂揮亂煽去趕黃蜂,顧不上招呼秦靜一聲就拔腿往林外逃跑。
秦靜遭到一隻黃蜂蜇中手背後,邊扯衣服來包頭邊喊,符恩快跑!她邊喊邊朝著一坑水跑去幾步,跳下齊腰深的水坑去,人蹲在水裡只露頭部出水面來。可是她未跳下水坑時,已被黃蜂蜇了幾下,下了水還得用手去抓頭巾遮捂頭部,這手就成了蜂群攻擊的目標。
她被越來越大的蜂聲嚇壞了,生怕像寶芳的父母親被黃蜂蜇死去那樣,就大聲呼喊,符恩快來救我!
她只聽到符恩回答她一句話,我救不了你!以後不論她如何呼叫也再聽不到符恩的回聲。
她的手還繼續遭蜂蜇。她想今天可能被黃蜂蜇死了。她怕得渾身發抖像篩糠。
這時,符恩正在沒命向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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