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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顏冷哼：「行政拘留三天能留什麼案底？法盲也得有個限度。」

王瑤瑤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那康顏，你看他們都這樣了，你就原諒他們把置頂帖撤銷吧？飄在那上頭挺難看的…」

「為什麼？」康顏一字一頓，「憑什麼？」

她重重壓平書頁褶皺：「誹謗我的帖子在首頁飄了一週，只是讓道歉帖同樣置頂一週就受不了了嗎？」

王瑤瑤急了：「但是你也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啊…」

「沒有傷害？」康顏冷臉說完，竟覺得可笑，並嗤笑出聲，「所以我需要挖開心臟，讓你們看看上面的疤才能證明有沒有傷害？！」

她的音調略高了些，周遭有人看過來。王瑤瑤的臉驀然漲紅，指尖摳著椅背愣愣盯人，好半天才小聲支吾：「對、對不起…」

康顏抬手打斷：「這件事不是我做主，你和我商量沒有用。誹謗的犯罪成本已經夠低了，如果我還繼續打折，那不是善良，是蠢。」

王瑤瑤起身，眼底隱隱噙淚，迎著周圍人探究的目光跑開。康顏餘光掃視交頭接耳的鄰座，緩緩垂眼，手指停在電話薄的人像上空。

科任老師進教室，窸窣翻頁聲替代交談，也打斷了她的猶豫。

康顏的手指在圖示邊徘徊幾秒，摁熄了螢幕。

第25章 那個男人是誰？ 上午兩節課結束，康顏……

上午兩節課結束, 康顏逆人群往樓上走，直至人煙稀疏，低頭看不見樓梯縫來往的腦袋, 才倚牆撥了通電話。

電話打通, 沒人接，康顏耐心等到它自動結束通話, 又呵氣在樓梯間跺腳等候半晌, 沒等到回電, 便逕自下去九樓坐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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