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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都燒到眉毛了,怎麼忍?都懶得數落她煞風景了。師庭逸不理她,伸手掰開她的手,又隨手將她的繡鞋脫下扔到一旁,末了把她抱到床上。
炤寧卻笑起來,往床裡側挪去,語氣頗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意思,“是生氣了,還是著急了?”她這會兒也想開了,反正他是指望不上她的,他親力親為的話……她怎麼都是一個累散架的後果,橫豎都是同個結果,何必先氣短心虛?
裡間只燃著一盞燭光,光線朦朧,更顯得她唇紅齒白,眸子熠熠生輝。
師庭逸不自覺地被她的笑容感染,唇角上揚,利落的寬衣,三下兩下,便脫得只餘寬鬆的中褲。
炤寧瞧著他一覽無餘的好身形,“穿著衣服要顯得瘦一些,脫掉之後就……”她一時間找不到妥帖的言辭。
“就怎麼樣?”他到了她近前,對上她小se貓一樣的眼神、依然微微泛紅宛若桃花一般的面頰,笑意更濃。
灼熱的氣息到了近前,使得炤寧呼吸微微一滯,“……就更好看了。”
“怎麼不鬧了?”師庭逸抬手撥了撥她領口,“嫌我心急了?”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好說,慢點兒來。”
炤寧聽了,預感不大好。
他的吻落到她的眉心、面頰,煞是輕柔,如微風拂過春柳,“江寶兒,你臉紅的樣子,怎麼這麼好看?”好看得一顰一笑都有著動人心魂的風情,好看得讓他怎麼也剋制不住地想抱她、吻她……
“……是真的好看麼?”她不由抬手摸了摸臉頰,心無城府地道,“我臉紅好像是起碼一兩個月一遇的事兒,那可真是……對不住你了。”
“我是怎麼也攔不住吉祥敗家,更攔不住江寶兒煞風景。”師庭逸笑開來。
炤寧亦隨之笑了起來。
他低頭,親吻再度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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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景林收到了炤寧寫給他的那張字條,看了一遍,挑了挑眉,又仔細看了一遍。
“這都能知道?”當然不是燕王或韓越霖告訴她的,是她自己的門路查到的。景林扯了扯嘴角,“這是要成精不成?”
他斂目斟酌了片刻,這才提筆給她回了張字條,自然是報喜不報憂的,稱自己一切都好,末了再思忖片刻,加了一句:既然你已知情,我便將此事告知太子妃。
說起來,太子妃的位置是意味著來日母儀天下,但是,她自己的身子骨已經垮了,太子又被人動了手腳,不大可能綿延子嗣,最重要的是,如今引起了皇帝的忌憚——女人如太子妃,處境也實在是可憐、不易。
讓太子妃早一些知道,她便能早做打算,不論是何心跡,總比往後方寸大亂要好。
對別人,他不會設身處地的著想,也沒閒心同情,可是太子妃不同,那是炤寧很在意安危的朋友。
景林命人把字條從速送到燕王府,又交待道:“等會兒我要見一見太子妃,有要事跟她說,看她是否得空,去通稟一聲。”
太子妃這會兒自然是比較難熬的,傷口的疼痛無法忽略。好在秦太醫說了,傷口只是比較長,但不深,好生將養些時日就行,來日若是不喜留下的疤痕,他手裡也有祛除傷疤的藥膏。
太子妃當時聽了就笑,心說誰還會在意皮相上的瑕疵?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時,她想到了炤寧,想到了炤寧左手上的疤痕。
過了那麼久了,那道疤還是那麼深,那麼猙獰,可見當時傷勢的嚴重。
她之前總是為美人身上的這點兒瑕疵可惜,問炤寧有沒有試過找方子去掉疤痕。
炤寧當時笑說去不掉了,但是留著也沒什麼不好,能時時提醒著自己,惜命一些。
是啊,留下點兒印跡沒什麼不好,不管是心頭、髮膚留下的,都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