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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起,他們便一直在聯絡。溫九香知道他的唐將軍的長子,但是卻一直沒有告訴唐蕭她的身份。宦水河岸楊柳堤畔就是他們相會的地方,這些日子相處,兩人早已生出感情。但是越處的親近,唐蕭的為人溫九香便越加清楚。
昨晚乃是七夕,她本約了唐蕭共度,怎知他竟然爽約。
加之昨晚在府門前撞見溫十香與他一路,兩人親近模樣,她的心便涼了半截。
饒是如此,女子總是比不上男子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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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收神馬的,白雲很是傷心!我繼續加油,哭走!
第四十一回:放手的感覺
隔日清晨,雨才完全停了。熟悉的鐘聲在浮香書院敲響,玄字班這一節課乃是書法課。一位中年夫子邁進教舍,月貌卻不由得回身看向唐笙畫:“奇怪,一大早就沒看見十香,她去哪兒了?”眼見已經上課了,溫十香的位置卻是空空的。
唐笙畫也一陣迷茫,昨夜彷彿聽見開門的聲音,想必溫十香昨夜又出去了。不知道為了什麼事,現在還沒回來。
一旁的宿白聽見月貌這般問,不覺看了看溫十香空蕩蕩的位置。無意瞥到窗外那道人影,微微愕然。
“百里夫子在窗外呢,好好聽課!”唐笙畫也瞥見了他,急忙向月貌使了個眼色。
這堂課開講,窗邊的百里辭這才離開。他手中的摺扇緊閉,一下一下敲打著手心,心底一陣煩悶。那丫頭還沒回來,明明半夜已經離開宦水河岸了。忽的,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地方。
——
蹴鞠場對面的那排花樹,早已沒了花影,只餘下一樹蒼綠,等待枯黃。昨夜下過雨,青草上還結著露珠。百里辭執扇走近,果真見到那溼潤的草叢裡躺著一道人影。他的腳步放輕,在不遠的地方站定。那人安靜的合著眸子,衣服幾近溼透,一縷青絲籠著側臉,看不清神情。
百里辭瞧著她,只道了一句:“拿出你平日裡囂張的氣勢,去把那人帶出來問問。也總比在這裡怯懦裝死強吧!”
溫十香緊了緊眼簾,眼睫閃了閃,這才慢慢睜開眼來。
她側目,百里辭已經摺身遠走。只留下一道清瘦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花樹那頭。
他說把那人帶出來問問!她坐起身來,長髮瀉下,那張黯淡無光的臉頓時顯現出來。
——
書法課正上到一半,中年夫子正走到溫十香空蕩蕩的座位旁。只見一道凌亂的身影便從門外步了進來,她什麼話也沒說,無禮又粗魯的走到唐蕭面前,抓住他的手便衝出了教舍。
溫十香的來去,皆是匆匆,像一陣秋風。那位夫子只微微震驚片刻,便輕咳了一聲,繼續講課。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似的。反正大家已經習慣了溫十香平日裡的作風,最近安穩一陣子,現在又開始了。
唐蕭被拉著走出很遠,在飯堂外的那片小竹林裡,十香才放開了他。
一陣秋風掃過,竹葉沙沙作響。溫十香回過身來,一眼不眨的盯著唐蕭的俊臉,躊躇了一陣方才開口:“你是不是認識溫九香?”
溫九香這個名字,唐蕭只覺陌生。不過既然姓溫,又與溫十香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他自然猜得到溫十香口中的溫九香是誰。
“她叫九兒。”他低聲喃喃,倒也算承認了相識的事。
九兒!竟然叫的這麼親熱!
溫十香冷笑,眉頭蹙起:“唐蕭,你明知道我喜歡你!”她總算說出了這句話,卻不料是在這樣的情形下。
唐蕭的臉上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其實溫十香的小心思,他早就明白。像她這樣性子灑脫的女子,卻在自己面前如此忸怩,一定是有原因的。
“十香,你很好!”性格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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