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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寶釵恭恭敬敬福下身去,還未及站起來,就聞到一股酒氣迫面而來,肩膀上一重,寶釵幾乎穩不住自己的身子,幸得春鵑也忙在一邊扶住了。
“太子爺,你醉了!”寶釵緩過神來,忙雙手使勁攙住了太子,酒氣撲鼻,讓寶釵不由地皺了皺眉頭,吩咐道:“春鵑,你去廚房讓人煮一碗醒酒湯來。”春鵑忙答應著去了。
這邊太子一手摟住寶釵的脖子,一手點著寶釵玉白玲瓏的鼻頭,笑道:“我醉了嗎?我沒醉,爺我今天高興,高興你懂嗎?”
“我懂,我懂。”寶釵一邊敷衍著,一邊和春草一起將太子扶坐到黃花梨架子床上。本想讓他躺下的,可太子卻一把抱了寶釵,把頭擱在她的肩上,微眯著眼睛,一副不願動彈的模樣。寶釵頓時一張俏臉羞得通紅,可掙了幾掙確實掙扎不開,太子嘴裡還唸叨著“高興。”手卻不老實地去解寶釵脖子下的衣釦。
“夫人,太子爺喝醉了,我去準備沐浴的東西。”春草適時地退了出去。不等寶釵回答就已經退出了臥室,並體貼地關上了房門。
“太子爺。”寶釵羞紅了臉,不敢推開太子伸進自己衣服中的手,可也僵直了身子不敢動彈。雖然心中害怕,但她也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尤其是她想要贏得太子的歡心。
昨天晚上,薛姨媽將她叫到房裡,遮遮掩掩地向她說起洞房花燭之夜的周公之禮,隨後還給了她幾本書,說什麼一定要奉承著太子,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她才能在太子府立穩腳跟。寶釵聽得懵懵懂懂,等回到自己房裡,開啟薛姨媽給的那幾本書,卻不禁鬧了個大紅臉,那哪裡是什麼書,分明是些春宮圖。寶釵雖然害羞,但還是忍不住將那些書全都翻了一遍,是以她雖未經過男女之事,卻也略略曉得其中的門道了。
不知道是覺得熱,還是覺得身上的衣服礙事,太子忽然反手在自己身上撕扯了兩把,不耐煩地道:“來呀,給本太子寬衣。”
“是,太子爺。”寶釵低低地答應一聲,站起身來想要為太子解下外面大褂的扣子,可也許是從來沒有如此靠近過任何一個男人,也許是酒醉的太子讓她心慌,越是著急,一雙手越是抖個不停,哪裡還能解開那扣緊的盤扣,不一會兒,寶釵白淨細膩的額上就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美人當前,鼻間繚繞著一陣陣處子特有的體香,太子早已經忍不住了,這會兒見寶釵半晌也未能為他脫下大衣,他索性手下一使勁,三下五除二將釦子都扯落了開去,伸手抱住寶釵,倒在那黃花梨木的雕花大床上。夜已深,洞房花燭夜不過是剛剛開始,月兒扯了一片紗衣遮住面容,彷彿也不忍看見這一幕。
“太子爺,該上朝了。”不過是五更時分,趙嬤嬤便帶了春草、春柳等四名俾女在門外叫起。縱然是太子,但因已成年開府,是以每日都是必須去商朝的,更何況納妾不同於娶妻,對於太子來說,娶妻尚有五日假期,而納妾就一天也沒有。對於皇家來說,納妾不過是一乘小轎抬入府中罷了,並沒有大辦的。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太子猶睡的迷糊,更何況昨天是醉酒而眠,這頭便有些隱隱作痛,是以聽見外面的聲音,便覺得有些煩心。
“太子爺,是趙嬤嬤叫起呢,該上朝了。”寶釵小心翼翼地在旁邊提醒。她一夜都沒有閤眼,這會兒聽得外面的動靜,心中不覺微微鬆了口氣,渾身的青紫與疼痛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一切,那對於她來說是從未體驗過的陌生與恐懼。微微動了動身子,試圖去拾起地上的褻衣。
“上什麼朝,就說本太子今日不舒服。”太子咕噥了兩句,卻仍然閉著眼睛,或許覺著不太舒服,伸手從被子裡掏了幾下,居然扔出去一把花生紅棗之類的東西。寶釵苦笑了一下,趁著太子還在迷糊,忍著身上的痠痛,拉了張被子遮住身體,悄悄從床尾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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