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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蕭翰陽也笑得燦爛無匹,“我怎麼不記得了?有誰能證明?”屋外響起兩聲輕笑,顯然是於祿等人不敢就離開,侯在外面等待傳喚。蕭翰陽一張臉更紅,衝著外面喊道:“於祿。”
於祿應聲進來,躬身行禮道:“王爺?”
“帶著那些人離開,我這裡不用人伺候。”灑脫俊逸的容顏,此刻多少有些隱忍尷尬的怒意。
於祿看看黛玉,見她對自己點頭,便答應著,將外面候著的太監丫鬟們遣散了,偌大的屋子裡,只剩下了黛玉和蕭翰陽。
“玉兒,過來坐。”拍拍床邊的位置,蕭翰陽示意黛玉坐過去。
黛玉一愣,雖然有些不自然,但依舊過去坐了。蕭翰陽身上無禮,只能躺在床上,但即便這樣,他那雙好看的眼睛卻仍然鎖緊了黛玉的半邊臉頰,裡邊,燃燒著無盡的興奮和渴望。黛玉被他看得有些無措,再想起上次的話,更覺羞赧。她本是一個保守的人,即便在現代,她也不曾如此和張聞天說過愛他,因此這會兒在他灼人的目光下,只低了頭,玩弄著手中的帕子,一時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玉兒,你上次說的話,可是真的?”略帶一絲喑啞的嗓音,讓黛玉有些不自然地紅了面頰。垂首瞥眼之間,忽然看到他大床的裡側正放著自己的那個小麵人塑像和手絹,剎那之間,心回百轉,原來自己不在的時候,他就是那樣握著小麵人,看著那方手絹,度過那清醒過來的片刻時光的。重重的點頭,如同發誓一般道:“當然是真的,你不會真以為我是隨便的女子,那些話可以隨便和一個男子說的。”
“不,不是的!”聽到黛玉誤會,蕭翰陽登時著了慌,在他心中,黛玉始終是冰清玉潔、天仙一般不容褻瀆的人物,怎麼會認為她隨便呢。“這幾天,我一直在昏迷,只是有些不敢相信,以為那只是個夢,可是,多虧了這手絹……”嘿嘿一笑,此時的蕭翰陽倒比平日裡可愛了許多。
按住他欲掙扎而起的身子,黛玉嗔怪道:“你還亂動,待會兒傷口裂了怎麼辦?”照顧他躺好,忽然又道:“你放心!”
“有了你今日的話,我自然是放心的。”蕭翰陽笑道。
“那可不許作踐自己的身子了,綠萼說了你心情鬱結可能會催動烈焰發作,到時候毒氣攻心,就是得來了天蓮,只怕也不好了。那我以後……”說著,黛玉不禁滴下淚來,說不清為了什麼,只要想到他不在了,心裡便如針扎一般地疼。
看著黛玉的眼淚,蕭翰陽也不禁著急,但又不敢亂動,只得道:“你放心,我自己省得,再不會這樣了。這次只是因為拿不準……心裡煩躁……”眼見得他說著話竟然又開始申吟,額頭上冒出汗來,臉孔也開始燒紅起來,黛玉便知道藥效開始消退,那烈焰蒸騰的感覺又在折磨他了。
“王爺,你怎麼樣?”看他緊皺著眉頭,咬牙忍耐的樣子,黛玉的心也糾結在一起。
“不要叫我王爺。”強忍住烈火焚身的痛楚,他還在計較這個。“我沒事,於祿,於祿呢?”
於祿應聲進來,看到蕭翰陽痛苦難當的模樣以及黛玉的手足無措,忙上來道:“王爺,冰都是準備好的。我這就讓她們拿進來。”
“別,”蕭翰陽伸手阻攔,“郡主身體承受不住,先送她離開。”
“翰陽……”黛玉心中大慟,為什麼他都這個樣子還想著她呢,一邊命下人將冰送上來,一邊扶他躺好,淚如珠子一般滾滾而落。
於祿體貼地將黛玉上次披過的斗篷拿來,這才讓人送了整盆的冰來。黛玉素手拿起一方柔軟的緞帕,裹了冰貼在蕭翰陽的面頰上,蕭翰陽的意識這才清晰了一些。看是黛玉,吃力地道:“玉兒,你……先走,我能……挺住。”黛玉知道他不想讓自己看到他痛苦的模樣,哽咽著點頭道:“好,我走,可是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