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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不由地有些發燒。
就著小區門口的大鏡子,她拿出口紅在唇上塗抹了一下,又抿了抿嘴唇,整理了一下頭髮,對著裡面稍微有些疲憊的面容笑了一笑,這才拉著皮箱向自己家走去。
熟練地開啟門,客廳裡卻沒有人,廚房裡也沒有動靜,往日這個時候,聞天肯定是繫了圍裙,在廚房裡忙前忙後的,自己不在家,這傢伙肯定偷懶不按時吃飯了,幻歌已經在打算過會兒怎麼教訓他了。
可是當她旋開臥室的門時,眼前的一切卻讓她的整個思維都凍結了,床上,是兩具未穿衣服的尚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此刻,那兩具身體的主人正因門被開啟而驚愕的抬起頭來。其中的一張臉,是那麼熟悉,可是如今又那麼陌生,她的心忽然撕裂般地疼痛了起來,痛的她忍不住地彎下腰去。
“幻歌!”床上的男人先明白過來,他爬下那個女人的身體,手忙腳亂地套上了一件衣服,就要過來扶幻歌。
“不要碰我!”凌幻歌嘶啞的聲音裡隱含了十足的憤怒,一雙黑眸裡也燒著熊熊的火氣。江聞天手一哆嗦,終究還是艱難地縮了回去,道:“幻歌,你聽我解釋!”
“解釋?”幻歌怒極反笑,“解釋你是如何一邊給我發著肉麻的簡訊,一邊和別的女人在床上鬼混嗎?”此時,那個女人正慢條斯理的一件件穿著衣服,彷彿他們夫妻的爭吵與她無關似的。
“滾,你給我滾。”江聞天指著那個女人叫道。
“呦,這會兒老婆回來了,就叫我滾了,剛才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那女人笑的囂張,但卻還是窈窕地拿起梳妝檯上的紫色坤包,扭著身子走到幻歌的面前,道:“哪個男人不是偷腥的貓啊,不過你老公也算好的了,都跟我躺在床上了,還記得起給你發簡訊。”說完一個媚笑,轉身走了出去。幻歌被她氣蒙了,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不動。
“幻歌,對不起。”江聞天居然走上來想抱她,幻歌使足渾身的力氣,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不要碰我,你太髒!”說完這句話,她衝到床邊,發了瘋般地扯下了天藍色的床單,拼命地踩了幾腳,可還不解氣,她開啟抽屜,找到剪刀,死命地把床單剪的一條條的。然後脫力地坐在地上,眼淚恍如斷線的珠子一樣洶湧而下。“這一生我只要你一個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當年的誓言言猶在耳,可是這個男人卻……她向他看過去,迷濛的眼淚擋住了視線,可是仍然能看到他心虛而又探尋的目光。她冷笑,這個男人,以為她會原諒他嗎?“若你敢去找別人,我就先殺了你,然後再自殺。”她還記得自己的話,怎麼會忘記呢?剛剛結婚的時候她不是就這麼說的嗎?現在真的是時候了。
一時間,那些誓言與剛剛糾纏的身體不住地在她腦海裡晃動,她伸手捂住隱隱作痛的頭部,徑直衝向了廚房。等到江聞天明白過來,就看到幻歌已經拿了菜刀衝進來,她眼睛發紅,似乎充血了一般,沒有了一絲往日的神采,整個人也神情呆滯,著了魔一般的舞動著菜刀向自己衝來。江聞天直嚇得魂飛魄散,一邊躲閃一邊哀求著:“幻歌,別這樣,你聽我解釋,我……我原公司同事聚會,硬拉了我去,我喝醉了,我真不知道……”
此時凌幻歌卻已經絲毫聽不進他語無倫次的解釋,只高舉著菜刀一下一下地劈過來,她已經失去了理智。江聞天此時看她若瘋癲狀,只怕是來真的,便也顧不得了,只好閃身躲過她的刀鋒去,兩手抓了她的手,和她奪那把菜刀。幻歌雖然氣糊塗了,使上了蠻力,可終究沒有男人的力氣大,不一會兒,兩隻手便痠軟了,菜刀便被江聞天奪了過去。兩人這一通鬧,便從臥室到了客廳。幻歌依舊的不聽他解釋,只把頭向著江聞天撞過來,江聞天躲閃不及,兩個人竟直直地衝著窗玻璃衝了過去。那客廳邊上本來有個大陽臺,陽臺上是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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