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4/4 頁)
是橋歸橋路歸路,昨天你們幾個無賴把我整得好慘,到現在我還沒回過神來,今天你又膽大包天的潛伏進來,到底是何居心?”
“我剛才不是故意要進來的,是……”我發現毛鱉死盯著我,暗示我不要亂說話,否則他會立即把我吃掉,我趕緊把嘴閉上。
“是什麼?”陳老二緊追不捨。
我不說話,在這種狀況下沉默是金。
“不說話是嗎?好!”轉對趙財發道:“去,把阿冬妹給我帶來!”
我的心“咯噔”一下,雖然他說的是阿冬妹,可我知道就是鄭雯,“阿冬妹”三個字一進入我的耳朵就會觸動我的神經。在這種場合和鄭雯相逢,有的不是喜悅,而是痛苦,是不斷湧現的痛苦。
趙財發聽到陳老二的吩咐,只點了一下頭就出去了。從他沒有大聲答“是”這個小細節我能感覺到,他在心裡對他現在的老大有些不服。
陳老二繼續吩咐毛鱉:“你拿塊毛巾把他的嘴堵上。”
“為什麼要堵我的嘴?”我不解地問。
“你不是要保持沉默嗎?成全你呀!”
毛鱉這個混蛋巴不得堵上我的嘴,他拿了塊大大的抹布使勁往我的嘴裡塞,脹得我的腮幫刺痛。我無法把抹布吐出來,除非用手拔。
陳老二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道:“哈拉,只要你拔掉堵在嘴裡的塞布,我們那一層友好關係就此完結,並且我向你保證,我會毫不猶豫地砍下你那隻不聽話的手,丟到垃圾桶裡。”
多惡毒的傢伙!我在心裡罵他一千遍。
不到抽半支菸的工夫,趙財發押著鄭雯走了進來。
鄭雯的嘴也被堵著,而且戴著小枷,見到我,眼淚簌簌就下來了。她一定受了無數苦難,整個人瘦了一圈,眼角的魚尾紋非常明顯,看上去很憔悴。
多悲苦的妻子啊!我要怎樣才能拯救你?
我不住地朝她點頭,用惟一能做的動作來鼓勵她。其實我也準備了很多很多的眼淚,就是不敢往外流,我要給她打氣才行,雖然不能和她對話,可我們能用眼神交流。
陳老二看了我倆片刻,道:“哈拉,你好不容易見到了自己的妻子,可又不能和她互相說話,是不是感覺到了非常非常的痛苦?”
我憤怒地看著他。
“呵呵,我忘了,你不方便回答我。”他把指頭上一個黑乎乎的扳指取下來又戴上,繼續說:“我和老闆頭的處事方法不同,他喜歡把你們打得死去活來,而我喜歡在精神上對你們進行折磨,**上的疼痛很容易痊癒,而精神上的摧殘能讓一個人生不如死,甚至一分鐘都不想多活!”
毛鱉豎起大拇指,奉迎道:“老大真高明!”
“一對曾經生死與共的恩愛夫妻,一個一個被抓進大牢,見面又是如此的尷尬,我都為他們難過。尤其是阿冬妹,自從進了我們這扇大鐵門以後,在她身上發生了不少的故事,哈拉你就不想知道?”
我的確氣得發抖。
“還有,聽丹丁交代,昨天他和哈拉冒險來這裡劫獄,第一個要救的人是阿純,不是他的妻子阿冬妹,這又是怎樣的一段感情戲?阿冬妹你就不想問哈拉一個究竟?”
陳老二的話音未落,鄭雯就像不認識似的看著我,那眼神已經打破了一個老師應有的修養,分明是疑惑、敵意、不可理喻和難以原諒。
我有嘴難辨,因為被堵著。陳老二這個混球,折磨我們的第一步就走得如此成功。
我無法猜到他的下一步,但可以肯定會比剛才更加殘忍。他的目的我能意識到,那就是逼我出賣三哥,然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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