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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送了命。
陰差陽錯的,倒叫戴萱又活了過來。
戴萱眯著眼兒,古代的大家族是什麼樣的她沒見過,但是想來,也脫不了勾心鬥角那一套,與現代的豪門,估計有異曲同工之妙。
本尊如此的憤怒和委屈,自然是因為背了黑鍋,看老太太那生氣的模樣,恐怕這個坎兒不好過。
戴萱嘆了口氣,她怎的如此倒黴?上輩子出身好,可也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過日子,好不容易熬出了頭,就要苦盡甘來,卻被混蛋前夫給一刀捅死了,這輩子出身也不差,哪知道剛來就面臨如此局面。
“姑娘?”
紫蘇看戴萱眯著眼睛,還以為她睡著了,正要拿走她手上的茶碗,卻被戴萱突如其來的一聲嘆氣給驚了一下,連忙喚了一聲。
戴萱看了紫蘇一眼,沒應聲,只是將茶碗遞了過去,這一動,身上就更痛了。
紫萍從屋外進來,一眼就看見戴萱皺起了眉頭,忙上前來道:“姑娘可是哪兒還難受?”
聽到紫萍的問話,紫蘇放下茶碗,便從櫃子裡取了一個瓷瓶出來道:“姑娘定是身上疼了,這兒還有上次用剩下的玉膚膏,紫萍你給姑娘敷上。”說著便將瓷瓶放在了戴萱的床頭,又去關上了門,吩咐了小丫頭在外看著。
紫萍應著,小心翼翼的掀起了戴萱的袖子,因是夏日,穿的單衣,那胳膊上破了一大塊皮,青紫青紫的,還有一處擦傷,偏生其他的地方又白嫩的很,因此那傷痕在細細的胳膊上看著格外嚇人。
戴萱看著也有些發憷,怪不得這麼疼呢,想到腿上也疼,便索性掀了薄被,把褲子往上一拽,便露出了發青的膝蓋來。
定是那晚上跪祠堂跪出來的傷。
姑娘從小到大嬌養,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紫萍看著那傷,一下子眼圈兒就紅了。
“若是我們老爺太太看見了,還不知道得心疼成什麼樣。”紫萍抽了抽鼻子,一邊利索的給戴萱敷藥膏,嘴裡不停的道:“老太太也太狠心了,同是嫡出的孫女,大房的就格外金貴不成?我們姑娘年紀還小一歲呢,落了水捱了罵不說,還壞了名聲,老太太不說給姑娘遮掩也就罷了,還讓姑娘去跪祠堂,這不是把姑娘往死路上逼……”
“紫萍不可胡言!”
紫蘇見戴萱面色不好看,連忙推了紫萍一把。
戴萱看見兩人的動作,便輕笑道:“我知道紫萍是心疼我了,不過這種話不可再說,做晚輩的豈可對長輩有怨懟之心?”
這兩個大丫頭,紫萍是李代璇乳母的女兒,紫蘇卻是四年前老太太賜下來的,雖然平日裡看不出如何,但卻不能完全放心,是以就算她心裡有不滿,也不能附和紫萍的話。倒是紫蘇,若真是個聰明人的話,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紫蘇有些意外的看了戴萱一眼,見她確實面色平和,不像是說反話嘲諷的模樣,心裡有些意動,不過這一打岔,紫萍也住了口,不再抱怨了。
那藥膏聞著有一股玉蘭的清香,一敷上,那傷處立即多了清涼之感,疼痛也減輕了不少。
戴萱眼神落在了那瓷瓶之上,小小的瓶身上有一根綠枝,抽出了幼小的嫩芽,瓶身質地細膩,也不是平常貨色。若是拿到現代,估計能值不少錢。
見戴萱看著那瓷瓶,紫蘇遲疑的叫了一聲:“姑娘?”
“瓶子。”戴萱伸手要過瓶子,仔細的看了看才輕笑道:“這翠色挺好看的。”
紫蘇視線在戴萱面上停了一會兒,才道:“姑娘忘了?這是上一回姑娘磕破手的時候,表少爺送來的傷藥,說是福王世子給的。”
見紫萍一聽到福王世子,臉色就變得難看,戴萱便想了起來。
福王世子趙允禎文武兼修,本人又英挺俊朗,皇帝誇過他是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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