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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時的身體狀況也活不了多久,她差不多一年左右沒吃過什麼食物,只是靠一些營養針活著。她最後製造了一個車禍現場,讓自己與最喜歡的駕車同歸於盡。當然她在死前,把所有的錢或捐或送或浪費,全部弄出去了,一分也沒留給父親。
對父親的恨、對母親的無奈,是盧八娘上一世不變的執念,到了這一世,她依舊沒能有讓她靠上一靠的父母,“但總要比上一世強一些吧,”盧八娘自我解嘲,又想起了如果自己不是穿越而來,父親的寵妾恐怕也會將母親、自己和弟弟害死。還是自己把那寵妾和一個不聽母親話的管事弄到一張床上,讓父親捉了奸,把他們和父親的一個庶子一同趕出家門,又收服了魏姨娘,保住了家裡的平安。
如今祖父又賞了父親兩個妾,母親不去想辦法管好她們,整天在自己這裡哭,真是沒頭腦到了極點。這樣的母親,就是嫁了,也得為她安排好一切。
當然盧八娘清醒地認識到,她並不需要為四夫人謀到與四老爺伉儷情深,趕走一切姨娘姬妾,因為這並不是四夫人想往的,而且也不是對她最好的,四夫人實在是太懦弱了,根本是扶不起來的阿斗,早早就成為盧八娘身上的一副重擔。
盧八娘絕食過了五天,訊息也傳了出去,可以想到,在這個尚存在著自由和個性的社會,盧八娘受到的同情,盧右相和齊王府受到的阻力。盧八娘聽了桃花對她說的外面的物議,心裡也放下了,再過兩天,傳言更甚時,齊王府和盧家一定會退親的。
果然當晚,盧右相派來傳話的訓誡就有些變了,不再冷酷無情強硬無比,而是帶了些緩和的餘地,祖父的態度有所鬆動。
沒想到第二天,桃花才出門不久,就跑了回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與盧八娘說:“娘,娘子,不好了!那個司馬十七郎不知怎麼知道了我們與花姨娘偷看祖父書信的事,還說要去告花姨娘的弟弟私自逃出皇家樂坊的大罪!”
盧八娘冷哼一聲,看來司馬十七郎還真是知道些什麼,否則怎麼就算計上了自己?他既然並沒有真去上告,那就是還有所求。有所求的人並不可怕,不過是談條件而已,盧八娘見得多了,從從容容地點了點頭。
桃花急得很,“娘子,司馬十七郎說要見你一面,有事情要對你說。”
看著又急又怕的桃花,盧八娘笑了,“慢慢說,天塌不下來。”
“我出盧府沒多遠,一個小內侍攔住了我,說是司馬十七郎身邊的人,對我說他們郎君知道娘子的秘密,又說,想要他們不說出去,就要請娘子與司馬十七郎見一面,說清事情的原委。現在他們就在後街上的茶樓二樓雅室等娘子回話,還說,如果娘子兩個時辰內不去茶樓,他們就會去告官了!”
“那好,”盧八娘點點頭說:“桃花,你派人去找你爹,讓他帶幾個身手好的到茶樓樓下等我們,只做尋常吃茶,不要與我們搭話,我們走時按我的暗號行動。我們過一會兒就去會會司馬十七郎。”
如果司馬十七郎還是要威脅自己,那麼盧八娘不介意將他抓起來,關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永不見天日,除了不傷人命,別的壞事她幹起來是沒有什麼負擔的。自己的生命已經受到威脅,這樣出手也不算過分吧。
盧八孃的父親回到京城後,雖然住在盧府,但卻是府中一處甚為偏僻的院子,盧八娘早就打點好門房,她手下的幾個人能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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