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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娘是覺得她的東西被別人用過了,心裡不痛快。而且今天看到阿春與別人在一起,她更覺得受不了,就完全崩潰了。
於是她就想起來何曾的典故,要自己仿效。若是成親前,盧八娘這樣說,司馬十七郎說不定會同意。何曾夫妻的舉止確實聽起來非常高階肅穆,令人欽佩,很符合司馬十七郎對高貴事物的一貫追求。
可是成了親後的司馬十七郎卻有不同的看法,這個典故後面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原因,要麼何夫人是個醜八怪,要麼何曾有問題。一年只見幾面,還只是穿著禮服完成禮儀就分手,他可做不到。他與盧八娘每天見面都見不夠呢,她長得那樣高貴美麗,共赴**要比閨門整肅合他胃口得多。他捨不得盧八娘就這樣離開自己,雖然她許諾要給自己納美妾,但娘子這樣的貴女才是司馬十七郎最最喜歡的,而且她是自己的結髮之妻,要攜手一生的。
不過盧八娘非常堅決,她雖然面色蒼白,靠著床頭嬌弱無力,似乎都要坐不住了,卻不失一絲一毫的端莊自傲,而又那樣的不可動搖。想到她再也不會與自己親密地接觸,司馬十七郎的心就像被捏住了似的,痛了起來。只要能讓娘子重新接受他,怎麼樣他都願意的。
於是他想也沒想就將從沒打算坦白的事情說了出來,“我沒跟阿春在一起過。十三郎一直欺負我,阿春本是他身邊的侍女,他不想要了就塞到我院子裡,我怎麼能要她,又怕她走了十三郎更變本加厲,只得忍了下來。”
“而且,”司馬十七郎低頭艱難地說:“其實我沒有別人,你是第一個。”
盧八娘輕輕地搖了搖頭,“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了讓我好過些才這樣說的,不過,你騙不了我的。”明明司馬十七郎在床上很熟練,還裝什麼清純。
司馬十七郎苦惱極了,他原來一直想將這個事實掩蓋住,做得還想當成功,沒想到如今要重新把事實揭開,當初他用了多少力氣掩蓋,如今還要用多少力氣去揭開,甚至要做更多的力氣才能說清楚。
“真的,我沒騙你。”司馬十七郎吞吞吐吐地說:“你還記得洞房時你睡著了嗎?那是因為我燻了迷香,我怕你看出來我不會。我還讓平安把喜娘早些送走,還有那天我還出了鼻血……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洞房的時候是第一次,在這裡還算是對嫡妻不夠尊重呢,而且也非常丟人。可司馬十七郎還是說了實話,“師傅怕我像師兄一樣,管我管得特別嚴,不讓我與花樓的女人來往。本來成親前我想好了找個人試一下,師兄還說讓嬌娘幫我找,不過,我被打了板子,又禁了足,十三郎天天找我麻煩,我出不了府。最後師兄讓平安給我送了一本書,還有迷香什麼的。”
這個時代的人對於閨房中的事情要比後世要開化得多,夫妻間親密時可以有侍女或內侍在一旁,還有很多書專門討論這種事情。
盧八娘一直對那天吃了三顆藥後就沉睡不醒有些疑惑,如今明白過來,安神丸確實沒有那麼大的功效,是加上迷香共同的作用。看司馬十七郎羞愧的神色,應該是真的了,又聽他說:“你是個沒出過閨閣的娘子,哪裡懂這些事,現在就是讓你換個樣還不肯呢!”便趕緊掩住了自己的耳朵,親身經歷的細節她可不想聽人再重複一遍。
人的精神作用非常重要,更何況盧八娘原本就是心理疾病帶來的症狀,知道司馬十七郎沒與別的女人在一起過,她馬上就不再噁心了,指著司馬十七郎手中的碧玉杯要喝水。劇烈嘔吐後,盧八娘現在已經嚴重脫水了。
一杯水喝了下去後,盧八娘又要了一杯,精神振作了不少,說:“我想喝粥。”聞迅而來的奶孃吃驚地看著盧八娘,怔了一下才趕緊出去熬粥。剛剛同奶孃一同進來的桃花不可置信地問:“娘子,你好了?”
上次娘子病了,三天沒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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