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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昨夜她一夜未眠,總是忍不住想,這一世明明有了提防,卻依然對徐四老爺的事情感到觸不及防,大概便是因為她仗著自己口不能言的原因躲太久了。
徐其容感到害怕,自己再不站出來,是不是又要重蹈前世的覆轍了。
平泰公主臉色難看得很:“我說,不許去!”
桂嬤嬤也勸:“五小姐,殿下一片苦心,五小姐何必為了心裡的那點子不痛快,辜負了殿下的苦心?”
徐其容搖頭,秋濃懂自家姑娘的意思。忙開口解釋:“姑娘並不是胡鬧,姑娘要治好嗓子,並不需要等半年那麼久。葉夫人手裡有解藥。”
平泰公主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對於主僕二人的說法,她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葉神醫是聽華惟靖的吩咐來給徐其容治啞疾的,若是有解藥能早治好容姐兒,葉神醫夫妻也能早一點回到華家,何至於到現在都不曾提起解藥的事情。
平泰公主對桂嬤嬤吩咐:“晉王府那邊你親自去說,我乏了。容姐兒先下去吧。”
徐其容無法說服平泰公主,只好轉身回了風波樓,卻悄悄讓秋濃把她的名帖拿給了高伯。讓高伯給晉王府的五郡主送過去。
倒不是徐其容咽不下這口氣,實在是,西京城已經傳出她是啞巴的流言,若不盡快以事實洗刷流言。只怕以後會遇到的麻煩事只多不少。七夕乞巧節的鬥花果比賽。倒是個好機會。
本想像之前一樣把葉夫人約出來,可想著葉夫人那搖搖欲墜的身子骨,以及守葉夫人一日比一日寸步不離的葉臨,徐其容還是放棄了見面的打算。只寫了一封密信讓秋濃交給採月,再讓採月偷摸著傳給葉夫人。
今日正好是採月帶著兩個粗使婆子給葉夫人抬洗澡水,採月趁著葉神醫一轉頭就把密信往葉夫人手裡塞,可她沒想到葉夫人不僅身子虛,連反應也比健康的人要慢一些。一不小心,就把密信掉到了地上。採月連忙彎腰撿起來重新塞到葉夫人手裡。
葉夫人正捏著密信找地方藏。便見葉神醫驟然轉身。
葉神醫目光落在葉夫人手上,眼神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手裡是什麼?”採月臉上盡是驚慌,低著頭不敢去看葉神醫的眼睛。
葉夫人卻不甚在意,隨手把手裡的密信遞給葉神醫,臉上平靜得很。
採月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終於熬不住了,趁著葉神醫注意力在密信上,採月忙道:“沐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婢子先告退了。”
“慢著!”葉神醫頭也不抬,“你就這麼走了?”
採月一臉懼意,她不走還能怎麼辦?
然後便聽到葉夫人聲音虛弱道:“她不走還能怎麼辦?”然後又咳嗽了一陣,才對採月道,“你先下去吧,待會兒再來拿東西。”
這次葉神醫沒h有阻攔。
出門前,採月聽到葉神醫似真似假的抱怨:“也是口不能言被憋壞了,不然這徐五小姐想要個生肌膏怎麼都這麼的囉嗦。什麼近日天熱,香汗漣漣,後背生出若干紅紅白白,尚不好與醫師言語,思及夫人之夫乃神醫,夫人若能解容之困擾,必以當歸、蓮子、車前草、平安草、結環花、隨心堂的益氣水所配成凝玉霜報答夫人。容言之灼灼,盼之切切,還望夫人憐容身世悽苦,相助一二。容感激不盡。”
採月心下狐疑,就找葉夫人要個祛痱子的生肌膏,秋濃姐姐幹嘛要這麼神神秘秘,害的她差點兒壞了事兒。
然後又想起要生肌膏的是五小姐,小娘子生了痱子,自然是不好讓男子知曉的,立馬恍然大悟。
葉臨心裡卻有些懷疑,狀似關心般,對葉夫人道:“這裡面加了車前草和結環花做成的凝玉霜怎麼能往臉上用?用了這一張臉也不必要了。”
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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