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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面無表情道:“五小姐不是在換牙了麼,小娘子愛美不肯開口,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那些太太小姐們就是心思再靈活,也不可能想到徐五小姐口不能言還敢大大方方的去參加長公主舉辦的賞花宴。
虞夏是個實誠的人,聽桂嬤嬤這麼說,當下就解釋道:“姑娘還沒開始換牙的,姑娘那門牙。是之前被大夫插竹管的時候,不小心弄掉的。”
徐其容換牙晚,徐其容記得。她前世到八歲的時候才開始換第一顆牙。
徐其錦眼睛一亮,放下心來。但仔細想想,還是擔心會出意外,到時候小娘子跟小娘子一起玩。平泰公主又不可能一直守著容姐兒!於是猶豫了一下。道:“不如我去求一求祖母,讓我也跟著去賞花宴?”
徐其容搖了搖頭,讓虞夏拿來紙和筆,寫道:姐姐身子虛,上西楓山,好長一段石梯呢!別擔心,郡主想來會關照我的。寫完就抿著嘴兒笑。
徐其錦看了徐其容寫的話,更加擔心了:“霜憐什麼時候靠譜過!”
桂嬤嬤點了一句:“佳仁縣主也去。”
這下徐其錦放心了:“有佳仁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徐其容在心裡腹誹,比起霜憐。佳仁才是最不靠譜的那個好麼!
到晚膳前,徐其容拿著那本《女誡》去找桂嬤嬤,示意自己已經全部背下來了。桂嬤嬤一臉的不相信,有心讓她背一遍,可徐其容口不能言,有心讓她默寫一遍,可這《女誡》太厚,真寫完了,估計天也快亮了。
平泰公主見桂嬤嬤糾結,不由得問了一句:“怎麼了?”
桂嬤嬤老老實實回道:“五小姐說她背完了。”
平泰公主吃了一驚:“一下午就背完一章了?”
桂嬤嬤搖頭:“是一整本!”
這下,平泰公主跟桂嬤嬤的表情變得一樣了,倒不是她們不信任徐其容,只是,這麼厚一本《女誡》,一個下午的時間能夠看個三四遍就已經很不錯了。桂嬤嬤提出讓徐其容一下午倒背如流,本來就是故意為難她的,怎麼可能真的背完呢!
就是平泰公主當年背完一本《女誡》,也花了足足三天的時間。
平泰公主叫來徐其容,問道:“聽桂嬤嬤說你背完一本《女誡》了?”
徐其容笑著點頭。
虞夏替自家姑娘說話:“姑娘下午背得可認真了,水都沒喝兩口呢,就怕趕不及用晚膳。”
平泰公主又問:“是一整本,不是一章?”
徐其容依然笑著點頭。
平泰公主將信將疑,憑著自己的記憶,出題:“夫婦一篇中,婦不賢則無以事夫,婦不事夫則義理墜廢。後面一句是什麼?”
桂嬤嬤忙遞上自己已經準備好了的紙筆,徐其容由著虞夏接過來在小几上鋪好,提筆不假思索的寫道:若要維持義理之不墜,必須使女性明析義理。
桂嬤嬤上前拿了呈給平泰公主看,平泰公主點了點頭,接著出題:“夫婦一篇中,夫不賢,則無以御婦;婦不賢,則無以事夫。後面一句是什麼?”
徐其容提筆寫道:夫不御婦,則威儀廢缺;婦不事夫,則義理墮闕。
平泰公主臉上帶了寫凝重,又問:“女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何為婦功?”
徐其容提筆寫道:專心紡績,不好戲笑,潔齊酒食(齊音齋),以奉賓客,是謂婦功。
平泰公主拿著桂嬤嬤呈上來的紙久久不與,良久,才笑道:“不必再問了,看來容姐兒不僅把整本《女誡》給背下來了,還讀通透了。若是死記硬背不知其意,我問婦功的時候,只怕寫的就該是‘婦功,不必工巧過人也’了。容姐兒,你之前看過《女誡》?”
若是回答沒看過。只怕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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