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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衣少女反唇相譏道:“看你穿得這麼白,又長得這麼白,跟個被水洗過的白蘿蔔一樣,你乾脆就叫白蘿蔔好了。”說罷還賭氣的喊了兩聲“白蘿蔔,白蘿蔔”男子也不與她計較,任由著她叫著。用他的話說是“好男不跟女鬥。”
蒼茫的夜色中一對男女並肩走在路上,在月光的拉扯下他們的影子變得很長很長……
“白蘿蔔”女人溫柔地喊道。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手無力的垂下。她永遠的睡著了,另一個世界有一個人正等著她,在那裡她再也不會傷心難過。正如當日的誓言一樣,生同襟,死同穴,生死相隨,永不分離。
無論是親人還是愛人都離開了她,或許從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此生的孤寂。為母親的新墳添了一抔黃土,雲雙笑道:“孃親你放心,我會忘了檀若哥哥。雲兒還會是以前那個貪吃嬌氣的雲兒。”
她會試著去忘記他,只是她不會去喝忘情水。
☆、第十三章 不速之客
慕容府書房。“大人,這有一封秦公子給您的信。”管家恭敬道。慕容博揚接過管家手裡的信,擺了擺手,管家心領神會,默默地退下了。
他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信紙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白氏病歿”。慕容博揚拿信的手劇烈的顫抖起來,心彷彿停止了跳動。姨娘她……走走了。
不不可能!他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妥。即使是染了病,雲雙的醫術也是極為精妙的,她又怎麼會病歿呢?可是秦子墨不會騙他也沒有理由騙他。他的姨娘恐怕是真的病逝了。從秦縣到京城有一個月的路途,即使是快馬加鞭也得要半個多月,如此說來她應該在半個月前就病逝了。
看著已然風乾的墨跡,慕容博揚悲從中來,八尺男兒竟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她愛他護他,總是在無數個孤寂的夜晚用一個個故事安撫他惶恐不安的心。是她讓他明白自己其實並不是孤兒,這世界上他還有親人。在他的心裡姨娘就是親孃,可是現在姨娘走了,他再一次嚐到了喪母之痛。
此時一個綠衣美人抱著一個兩三個月大的正在啼哭的嬰兒推門走了進來。聽到嬰兒尖銳的哭聲,讓慕容博揚清秀的眉頭一皺,眼裡閃過一絲冷意。“怎麼把孩子抱到書房來了?”他的聲音淡淡的,有些嘶啞,隱藏著些許怒意。
沒有有聽出慕容博揚話語裡的厭惡,風靜蓉擔憂道:“舒兒老是哭,怎麼哄也不管用。我怕她把嗓子哭壞了,就給你抱來了,你知道她最喜歡你抱了。我想著你要是抱一抱她,她興許就不哭了。”
“這麼小就這麼嬌氣,這長大了還得了?女兒家就應該溫婉嫻靜,嫁人了才能討得夫家的喜歡。那些驕縱任性的女子哪個能在夫家討得半點好處?到頭來不都是獨守空閨,淒涼收場。”
風靜蓉埋怨道:“舒兒還這麼小,她哪裡懂得這些。不過就是想讓你這個當爹的抱一抱,你就說出這麼惹人不愛聽的話來。不知道人還以為她不是你親生的。”
這話一說出她就後悔了,因為她看到慕容博揚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果然聽他冷聲道:“是不是我親生的,夫人還不知道嗎?”怨恨若是長久積壓在心底,不發洩出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白筱柔的死是引爆慕容博揚怨恨的導火索,至少他現在不用去顧忌那虛假的夫妻情意。
聽到慕容博揚說如此傷人的話,風靜蓉眼淚譁一下就流了出來。好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只可惜慕容博揚的心裡除了厭惡就剩下噁心了。
風靜蓉質問道:“我是你的夫人,你怎麼可以這樣毀損我的清譽?還是說外面的傳言是真的,你迷上了蝶兒,想要納她為妾甚至要休了我娶讓她取而代之?!”
慕容博揚冷聲道:“我根本就不明白夫人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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