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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被他背著下山的時候正出神,然後聽見他的話。
溫瓷沒說話。
繼續聽他說著。
後知後覺,溫瓷才意識到,他說的那番話,那是表白吧?
他是說了喜歡兩個字好像。
說了在一起三個字好像。
這些話迅速抵達中樞神經,被她在腦海里咀嚼消化著,而她的某根神經也因為他的話而雀躍不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異樣的情愫在心裡頭漾開來。
然而,還沒等她消化完,他停了腳步,微側眸,似是要轉過頭來。
溫瓷能感受到自己因為他而的發燙的雙頰和加劇了跳動的一顆跳躍不已的心。
眼看他就要轉過身來用餘光看向自己,鬼使神差地,她一巴掌招呼了上去。
別說徐時禮,溫瓷自己都震驚了。
她咬著唇,反應極快地說了句「夢話。」
收回思緒,溫瓷從床上起來,藉助房間所有能藉助的東西,轉移到了衛生間。
她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鏡子裡頭的自己。
果然。
鏡子裡的女生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無論溫瓷伸手一次兩次地將嘴邊弧度往下戳,下一秒鬆開,鏡子裡的人還在笑,笑得眼睛都彎成了兩把小鐮刀,瞳仁裡亮晶晶地,看起來高興極了。
第25章 25 兒女情長
溫瓷躺床上,睜著眼看著她房間的門。
隔著兩扇門的對面,就是徐時禮的房間。這一個想法在溫瓷的心裡十分清晰。
關了燈之後的凌晨一點半很安靜,安靜得溫瓷不用刻意去聽,就好像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她翻來覆去沒睡著坐起來把小檯燈開著,拿起床頭在充電的手機,準備幹點別的事情轉移下注意力。
她先是玩了會手機,然後點進微信,回了紀園問她回到家沒的微信,再點進岑年的對話方塊。
她昨天給岑年發的照片,岑年回了她一個定位。
定位地點是京城。
?
岑年回京了?
溫瓷微信裡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幾乎是下一秒,對面就回她了。
【小爺今天回來的,剛下飛機。小爺特意從澳洲給你捎了兩箱土特產,安檢的大叔還以為我攜帶什麼大件危險物品來著,讓小爺當場吃給他看,小爺為了為了你忍辱負重真吃了,你就說你感不感動?】
溫瓷沒想到那麼晚了那頭還能秒回她這麼長一串字。
她無視他的話,問他,【岑風也回嗎?】
等了好一會兒,見對面沒回訊息,溫瓷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
她放下手機躺回床上,重新閉上眼睛。
十五分鐘過去了
溫瓷緩緩睜開眼睛。彷彿她這麼一直看下去視線就能穿過那道門,再穿過對面房間那道門,看見徐時禮。
她面無表情地盯著她房間的門許久,而後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扯住被單,一點一點地蓋過頭頂,將她整個人往死裡遮。
溫瓷以壓倒性的理智剋制,全神貫注地醞釀睡意。
然而,溫瓷現在的腦子清醒得很。
進入後半夜,輾轉反覆,溫瓷終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她睡得不深,還做了個夢。那個夢非常真實,彷彿真的發生過一樣,以至於溫瓷第二天清晨是被嚇醒的。
她掀開蒙了一晚上的被子,嚇得坐起來緩了好久才緩過來。
她夢見自己昨天夜裡因為徐時禮而睡不著,然後想到那個害她睡不著的罪魁禍首還在隔壁安然地睡著,怨氣逐漸深重,一時衝動出了房間去敲了他的門,在他開門後,自己憤怒地又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