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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景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將手裡的菜刀交回給浮景輝,主廚大人一臉雲淡風輕:“學廚藝不需要那麼多的花式,你沒有基礎,還是從最簡單的學起。熟練了,刀工自然就會了。按照我剛剛的做法,給板栗劃的叫十字花刀,手腕力道自己慢慢摸索。兩個小時後,我來收剝好的板栗肉。”
話落,主廚大人重新拿起噴壺去了後院,只給影帝先生留下了一個讓他仰望的背影。
滿腦子都在回放主廚大人片刻前揮刀的英姿,浮景輝學著對方剛才的樣子,也拿了顆板栗在案板上放好,雙手握著菜刀刀柄對準板栗了一刀下去——
叮!
刀鋒完美的錯開了板栗。
被刀面的力道彈到,那顆板栗瀟灑的丟擲一道弧線,骨碌碌滾到地磚上去了。
一向對自己的學習能力萬分自信的影帝先生,盯著那顆無辜躺在地上的板栗,表情霎時無比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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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裡,細密的水珠洋洋灑灑的落在紫羅蘭的葉片上。
清涼舒爽的早晨正是晨練的好時機,原本該在店門口待著的那顆小檸檬盆景出來散步,瞅見黎落在澆水,印�帕炒盞剿�瘧擼�遊枳乓蹲郵疽饉�哺�約號緦較隆�
葉片上的浮塵被水珠沖刷乾淨,在陽光下晶瑩透亮,小檸檬盆景舒服得直哼哼。經過院落的玉米官官看見了,慢悠悠的踱著步子走過來:
“阿落。”
正在灑水的噴壺停了下來。
“我剛剛看見新來的那個孩子,在用菜刀給生板栗去殼?不會是你教的法子吧,板栗不是用水煮一下再剝比較方便麼?”
“嗯,我是故意的。”黎落答得乾脆。
官官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可不象是你的作風。”對於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官官還是瞭解他的性子的:“合同的事情我也聽麼麼她們說了,要是你真的不喜歡被約束,不想去治那孩子的厭食症,直接說出來就好了,幹嘛那樣折騰人家?”
回想起方才路過廚房的場景,官官就忍不住發笑:“我可是瞧見那孩子用菜刀的架勢,那是要把我們家的案板當柴來劈呢!”
“合同的事,我倒沒太放在心上。雖然那個浮景輝用合同壓我,又故意使了小把戲,一點違約金而已,我也不是付不起。只不過——”似是想到什麼頭疼的事情,黎落揉了揉眉心,一臉無奈:“當初指點浮景輝那邊來找我治厭食症的人,是老師。”
“許安和許老爺子?”詫異會在這種情形下聽到黎落恩師的名字,官官甩了把玉米鬚,露出綠衣的頂頭對著太陽照了照,方才感覺到思路清晰了些,沉吟:“那個找你治病的孩子,是許老爺子的故人麼?如果是這樣的話,倒的確不好拒絕。”
“當初對方有位經紀人小姐來找我的時候,拿來了一張老師的親筆信。雖然不知道浮景輝和老師是什麼關係,不過這麼多年來,還是老師第一次有事拜託我,縱使那個小子有點招人煩,我也會按照約定為他調理好身體的。”
許安和許老爺子,全球著名的美食鑑賞大師,曾經在世界美食大賞上連續六屆獲得冠軍。這項紀錄,至今無人能打破。
鮮有人知道,全世界出了名的脾氣怪異難搞的私人餐館“落”的主廚,是許老爺子唯二的親傳弟子之一。
自從三年前,最後一次邀請愛徒參加世界美食大賞的比賽被拒絕後,許老爺子就一直跟黎落賭氣,不肯和他聯絡。
“這還是他三年來第一次和你聯絡吧?”對於那個永遠笑眯眯、對美食和廚藝無比執著的老爺子印象頗深,也多少知道黎落之所以一直拒絕老師邀請的心結,官官看著自家孩子有些黯然的臉,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你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