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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聽到樹上有人發出“咦”的一聲,這時她看到樹上有一個人正從樹葉茂密的高處往下滑。舒雯禁不住“啊——”地一聲尖叫起來,轉身就往臥室跑。跑道臥室發現李副市長還在沉睡,就上前將其搖醒說:“快起,樹上有人。”李副市長睡意朦朧地睜開眼問:“什麼樹上有人?”
沒等舒雯回答,王幼斌已隨著走進臥室。李副市長看到王幼斌,象被蠍子蟄了一樣,忙起身穿衣。舒雯看到進來的是王幼斌,由剛才的害怕變為驚恐,怎麼也想不到王幼斌會找來。
王幼斌冷笑一聲,向前走了幾步,直逼舒雯。他突然一下子緊緊抓住舒雯的雙肩,惡恨恨地說:“你原來是個不要臉的婊子!”說完一把將舒雯推翻在地。
舒雯摔在地上,慢慢變為冷靜,她站起來說:“王幼斌,我們誰也不欠誰,你可知道你夜入民宅是犯法的,現在請你立馬離開還為時不晚,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你報警阿!報呀!我現在正想去公安局舉報你們這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夫。”王幼斌發現舒雯和李副市長偷情,他由原先的憤怒轉為惡毒。舒雯聽到王斌惡毒語言,感到很無地自容,她用雙手捂著臉坐在地上抽泣起來。
這期間的李副市長沒有說話,他心驚膽寒地看著,企圖以靜制動。但他額頭的汗水不爭氣,大片大片地往下躺。臉上像一個小型的瀑布。他感到很想抽菸,他取出一包煙來開啟,遞給王幼斌面前,並使了個請他抽的眼色。王幼斌看到權傾一時的李副市長給自己遞煙,多年來官場上養成的官大一級壓死人的習慣,使他不由地抽出了一支來。香菸是男人關係的潤滑劑。李副市長馬上感到氣氛有所緩和說:“你想怎麼樣?”
平時李副市長看上去高高在上,下屬能得到他一個曖昧的眼神都感激涕零了,現在的李副市長對自己是唯唯諾諾。王幼斌不由心中一軟,再說舒雯在法律上並沒規定是屬於自己的。他現在抓住李副市長在外找情人的把柄,就可以來要挾李副市長。因而王幼斌說:“這是我應當問你的,你睡了我的女朋友,你想怎麼來解決這個問題?”王幼斌現出一副無賴的嘴臉說。
李副市長聽王幼斌的話音有和平解決的餘地,就起身給王幼斌泡了杯茶,面帶微笑地遞給王幼斌。王幼斌毫不客氣地接過茶喝了一口。李副市長看王幼斌喝茶的樣子感到很不能容忍,彷彿他一個副市長就應該給他端這杯茶似的。但當官的都有忍耐力,他不忍也沒辦法,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他簡明扼要地說:“你有什麼要求你就說吧,看我是否能給你辦到。”
王幼斌說:“工商局局長得了腎病,經常不能上班,我希望政府將他調離局長崗位,由我來當局長。”
李副市長板著臉遲疑了一會,認為如果現在不答應王幼斌的要求,王幼斌一定不會願意,如果他鬧起來,傳出去,自己辛辛苦苦得來的前程就會被斷送。他只能屈尊就駕委曲求全。因而他說:“行,但你要給我個時間才行。”
王幼斌問:“你需要多長時間?長了我可熬不起。”
“一個月怎麼樣?”李副市長問。
“不行,十天的時間你必須給我辦好,因我不想讓老家的人和我的朋友們知道我被免過職。”王幼斌不容更改地說。
“好吧,我會盡力去辦。”李副市長無奈地說。
王幼斌說:“為保險起見,你必須給我寫個條子,到時你如果不認帳我就憑條子去告你。”
李副市長沒有辦法只好在屋裡找來紙和筆按王幼斌的要求寫了一張條子:
因我睡了王幼斌的女朋友,我保證在十天之內讓王斌當上工商局局長。
李沉
XX年XX月XX日
王幼斌收起條子,小心地貼身裝起,看了一眼捂著臉哭泣的舒雯說:“舒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