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沈衝被劫(第2/3 頁)
道:“早說啊,不過你們要是解不開,可以考慮本國公的意見!”
“莽夫,你以為我們是你?”耶律齊臉皮不自覺的跳動著。
大概是和李簡相處久了,加上程節本身性格也是誰的帳都不賣,如今被人叫莽夫,當即懟了回去:“我是莽夫不假,關鍵我說的也更具實用性。不信我們再打個賭,你站著讓俺揍一拳,但凡你還能喘氣兒,都算你贏!”
一句話說的對方啞口無言,儘管是以前來施壓為目的,也不能真的填上自己的小命啊。
索性不再理會程節。
金東原眉頭緊皺,毫無頭緒。
“金大相,你到底……”
“周侍郎!”李簡阻止了周沙說話:“不要打攪金大相思考,我們是大國,要有大國風範。”
“大家就靜靜地看著金大相慢慢解,不著急!”
“殿下說的是,是臣小人之心了。”周沙有些慚愧。
不少人也感嘆著:“殿下是真君子。”
“何其有幸,我大魏能有這樣一個皇長子!”
顏文正看著心中更是感嘆,殿下之才,超乎想象。
至於什麼在乞丐堆裡撿到殘書,顏文正是不信的,這故事騙騙笨蛋還差不多。
等半個時辰過去,金東原已然有些站不住了。
他人本就胖,還集中心神思索著怎麼破解。
“父皇,兒臣懇請給金大相桌案,方便坐下來思索。”
“準了!”
金東原有心拒絕,這看似好意,但實則也是對他的侮辱。
他號稱北越五百年最為賢能之人。智慧超群,執政十年,北越國力翻了兩倍,此刻是兵強馬壯。
如今卻被他自己帶來的東西的進階版給困住了。
多丟人?
簡直是大耳刮子在混合雙打。
可他必須堅持,否則就少兩州之地了。
金東原坐了下來,趴在桌案上研究著,為何十二根的那麼簡單,這不過是多了三十六根而已啊!
朝臣之中,木樑有些木訥,百思不得其解道:“侍郎大人,兩國之間為何這麼兒戲,用開解一樣東西來決定那麼大範圍的地域?”
這算什麼?
這和賭博有多大的區別。
太兒戲了!
“你一心在建造之上,當然不明白。這還算好的,前朝時曾以下棋輸給了南蠻十七州。此後,又以下棋,贏了二十一州。”周侍郎呵呵笑著。
說是兒戲也好,智慧也好。
往往決定大事的,就是一件小事。
李簡更直接:“木大人不讀史書嗎?”
“請殿下賜教!”
“太祖當年決定起兵,多大的事啊,就拋了個銅板。正面向上不起兵,反面向上象徵著翻天,便高舉義旗!”
說的好聽是高舉義旗,其實就是造反。
“是不是很兒戲?”
木樑還是有些不懂,還是覺得老老實實造房子多好。
他是個比較純粹的人,精專於自己的行業。
而一個時辰很快過去了,文臣從早朝站到現在,腰痠背痛了。
耶律齊的手都不禁緊握起來,低聲道:“金兄,到底行不行?”
金東原已經反反覆覆不知多少次了,但每次覺得行了,下一根推出去又不行。
金東原一聲長嘆:“時間到了嗎?”
他無奈,卻也沒有哀怨,而是起身雙手把魯班鎖託著遞給李簡:“秦王殿下之才,臣拜服!”
“此鎖,臣無能,解不開!”
武帝臉上頓時笑了。
李簡也笑道:“金大相不應該啊,原理是和四季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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