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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提供合理的照顧和幫助給這位病人,我們一般都建議得抑鬱症的病人要減少刺激,得到合理的照顧和社交活動,這樣才能幫助他們走抑鬱的陰影來。
“不知道我說這番話夠不夠清楚明白,歐先生?如果有問題,你可以儘管提。”
柳郢語氣柔和地說完了自己的診斷結果,又說了建議的治療方案,有頭有理的,調理十分清楚。
就連在簡洛身邊照顧他的歐冬陽這時候走到了門框邊,也正好聽到了柳郢的一番話。
他的目光全部都停留在自己的大哥身上,帶著熱切,又帶著一絲傷痛。
傷痛是自己居然疏忽了照顧學長,並且這件事情還跟自己的大哥有一定的牽連。
兩邊都是自己最親最愛的人,他不忍心責備大哥,但是也同樣不忍心看到前輩受折磨。
但是如今聽了醫生的這番話,看來學長不要受折磨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學長不知道以前什麼時候就已經得了抑鬱症,這次復發,引起了身體功能的多種病痛,歐冬陽雙手的拳頭都捏緊了,心裡氣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覺察到這些事情,不早一點到學長身邊來照顧他。
一想到這些 ,就讓他覺得心裡有把刀子在戳自己的心窩。
那種難受和痛苦,竟然是讓他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
於是歐東樊這邊聽完了柳郢的話,還沒有表態,歐冬陽就搶先了一步,走出來對醫生柳郢說道,“柳醫生,我可以照顧他。”
然後又急切地想要表達自己的決心一般,走到了柳郢跟前來,對著所有人道,“我決定留下來照顧學長直至他痊癒,醫生,具體的事情你都可以告訴我該怎麼做嗎?”
歐冬陽這個年輕人,年少俊俏,眉峰沒有他大哥的銳利,但是柳郢還是一看就看出來了他和歐東樊眉目相似,應當是兩兄弟。
他沒有立刻表達自己的態度,示意歐冬陽應該如何做,而是沉默著,彷彿在等這裡的主人拿出一個態度來,讓他表明自己的心意,那麼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過,這時候歐東樊也沉默著,並沒有立刻給柳郢一個答覆。
柳郢見他不表態,便知道自己告訴這位為病人心急如焚的旁人也沒用。
還是要等有話語權的人拿定主意,那才是正理。
這一段不尷不尬的沉默,讓心焦氣躁的歐冬陽更加是等待不得。
只一心想著趕緊把學長的病治好,那麼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歐冬陽見自己說了話之後便醫生和大哥都不表態,他心急,恨不得立刻能夠讓學長好起來。
徑直走過去對大哥說道,“大哥,你說句話,學長住在你這裡,根本沒有得到最好的照顧,你讓我把他交給你 ,怎麼能放心?我不去學校了,延遲半年再畢業也沒問題,現在最重要,是讓學長康復起來。”
歐冬陽的整顆心都放在了簡洛身上,所以他說得做得一切,自然都是圍繞著簡洛進行的。
自己平日的理性和理智都全然沒有了,剩下的,只是渴望能夠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而已。
歐東樊瞭解自己這個弟弟,不可能不知道他心裡面的想法。
但是他根本就不會同意。
冬陽這麼公開的跟自己要人,他沉默著一言不發,心裡面卻迅速想好了一個法子,把弟弟送走才是真。
所有人都等待著他的開口,但是他偏偏長久的沉默起來。
這並不是刻意耗盡所有人的耐性,反而是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讓所有人都能聽自己的命令。
這種無聲的權利控制,歐東樊才二十五歲的年紀,卻已經玩得十分得心應手了。
別墅內靜靜的,每個人都在等待著他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