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和江逸討論這個問題。“說說你,有什麼打算。難道真的不回家了?”
江逸嘆了口氣,搖搖頭,“不知道。感覺前途渺茫。”
“江逸,不是我說你。你爸媽說的有道理,他們花了那麼大功夫把你栽培成人,你現在卻撒手不管,合適嗎?”
“我只是氣不過他們在滕玲這個問題上的處理方式。”江逸吶吶地說。
“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滕玲堅持,你媽的錢也送不出去。事實證明,她確實愛自己勝過愛你。那你還有什麼好執著的?”
譚卓文的話敲打江逸的心。這些,他不是沒想過。每次他都想不通,滕玲為什麼要那樣做。在一起的時間不算短,她真的說放棄就放棄,那麼她是否真的愛過自己。無數的疑問湧上心頭,像螞蟻啃噬般即痛又氧。
“別說了,好煩!”江逸拉過被子,把頭矇住。如果能停止一切思考就好了,偏偏大腦異常的清醒,不讓他如意。
譚卓文也嘆了口氣,現在說什麼江逸都聽不進去。還是睡覺算了,明天一大早還要上班。不一會兒,小小的房間響起輕輕的鼾聲。江逸瞪大雙眼望著天花板,他失眠,嚴重失眠,一閉上眼就是滕玲。
【一月十二日,晴
那天,從飯館出來,江逸跟著譚卓文回家了。轉過頭,我立刻給敏姨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江逸的去向,讓她放寬心。我和譚卓文會好好勸他,讓他儘早回家。
“紫芳,謝謝你!你不知道,江逸把我們氣壞了。沒想到他說出那樣不負責任的話,真是讓我們失望。”電話裡,敏姨氣憤難平。
“敏姨,你們也彆氣,他現在是特殊時期,會好的。我相信江逸不是那樣的人,他會承擔起責任的。”我勸道。
“哎……”敏姨長長嘆了一聲,“但願。”
第二天,我又給譚卓文去了電話。譚卓文像我勸敏姨一樣安慰我,他說江逸只是一時無法想開,慢慢會好的。我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江逸要花多長時間才能走出來,誰也不知道。
我們都沒想到,江逸無所事事,開始泡起酒,有時喝得酩酊大醉。我一次次不停打他手機,一次次將他從酒拉出來。我到底該怎麼辦?很苦惱。】
回首過去,江逸偶爾也會想起那段黑暗的混賬日子。看了瞿紫芳的筆記,印象越來越深,回憶越來越清晰,就像是昨天的事。
江逸有張卡,上大學開始每個月傅敏都會匯進去一筆錢,久而久之,扣除日常開銷,裡面也有了一筆不小的積蓄。出了家門,又沒有工作,江逸在大街上亂逛。走著走著,他來到一間酒的門口。
推開門,他走了進去。坐下來,衝酒保要了杯威士忌,喝了幾杯後頭暈腦脹起來。跳下座位,江逸回了譚卓文家。那晚,他睡得異常熟,也沒再夢見滕玲。
酒成了江逸的安眠藥,只有喝醉才能讓他入睡。一杯杯的喝,一次次的醉。
一個週末,江逸把譚卓文約了出來。兩人進了酒,江逸意外地發現瞿紫芳坐在裡面。
“你怎麼在這兒?”他問。
“免得我到處找你,我看著你喝。”瞿紫芳回答。這種日子到底什麼是個頭,他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陰霾,瞿紫芳不由皺起眉頭。
江逸不好意思地笑笑,這段日子多虧譚卓文和瞿紫芳,沒有他們的支援和照顧,不知他會幹出多少傻事來。
兩個男人要了酒,瞿紫芳坐在一邊喝果汁。她看著江逸和譚卓文你來我往,你一杯我一杯,也不勸阻。
夜,漸漸深了。江逸又醉了,迷迷糊糊間他知道譚卓文把他扛出了酒。瞿紫芳站在路邊,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和譚卓文好不容易把江逸塞進後座。
江逸有點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睜開眼睛,面前有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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