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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單刀,但他化成了灰,雲嘯也認識,正是林大聖。
另兩個人倒是沒有蒙面夜行打扮,還是身著青sè家丁服,正是馬府的護院錢通海和馮克治。倆人沒拿武器,可能他們也認為如此份量的蒙汗藥,已經是用不著什麼武器了。倆人手裡拿著幾段牛筋的繩子。
一進花廳,林大聖就沉聲道:“快,把劉長勝,忠伯捆起來。”錢通海道:“老大,這忠伯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還用的著捆?”
林大聖道:“有備無患,畢竟這老頭子練過幾年拳腳,不得不防。”說話間,劉長勝,忠伯就被用牛筋繩子捆住了手腳。
這錢通海似乎吃過劉長勝的虧,見劉長勝被捆牢了,上去就是一巴掌,道:“讓你橫!”劉長勝砸吧砸吧嘴,含糊道:“好酒!”
錢通海對馮克治道:“老馮,你看,這廝天生的賤命,就該打!”馮克治對錢通海道:“老錢,辦正事要緊,等拿了銀子,咱們到神都的最好的jì。院瀟灑去,再不窩在這鄉下小鎮被人當奴才使喚。”
林大聖說:“今天好不容易在眾僕人的飯菜裡下了蒙汗藥,弄暈了眾僕人,事不宜遲,先弄醒馬致遠,問清楚銀票藏在哪裡了,怎麼在內書房搜不到銀票,這老傢伙經營了這麼多年,少說也有個兩,三萬兩銀子吧。”
錢通海,馮克治聽了,喉頭艱難地動了動,咋舌道:“兩,三萬兩!”馮克治興奮道:“咱們三正好一人一萬兩。”
林大聖聽了,冷笑兩聲,眸子裡閃過一線殺機,嘴裡催促道:“麻利點,先弄醒馬致遠!”說著,用腳踢踢躺倒的雲嘯,道:“這倆大夫,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便不用管了。”
“譁!”一碗茶水倒在馬致遠的臉上,他一受激,不由得咳嗽兩聲,緩緩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看著眼前的林大聖等三人,還沒從酒醉的狀態裡甦醒過來,道:“來呀,上酒!”
那馮克治甩手就是一記耳光,“啪”,馬致遠一愣,醒悟了,一看林大聖的打扮,頓時知道壞了,就要喊,林大聖yīn測測道:“你喊吧,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了,闔府上下都被蒙汗藥蒙暈了,再不會有人救你了。”
馬致遠喊來幾聲,果然,花廳周圍靜悄悄,外面伺候的僕人都沒了動靜。馬致遠盯著林大聖看,突然道:“林大聖!我認得你!”
林大聖取下面巾,道:“老爺,有什麼吩咐啊?”說罷,“哈哈”狂笑,用刀背拍拍馬致遠的臉,道:“既然你認出了我,那就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趕快說出銀票都藏在哪裡了,我就放過你一命。”
馬致遠心道:“今天是有死無生的局面,不說出銀票的藏匿地點,還能多活一會兒,說了,立刻就是死。”所以,馬致遠索xìng沉默了。
林大聖道:“好呀,捨命不捨財呀,看是你的舌頭硬,還是我的刀硬!”說著,林大聖就準備動手了。
這時,雲嘯把靈識放出去,立刻感覺到有兩顆平穩跳動的心臟,正是燕長空和馬忠,這倆是徹底睡著了。還有一顆忐忑的心臟,卻是馬致遠,他正面對這林大聖等三個窮兇極惡地歹徒。
眼見林大聖就要動手,雲嘯就要不得不動手時,他突然發現劉長勝居然沒醉,他的鼾聲和他的心跳節奏不一致,他在裝睡。
劉長勝剛才捱了錢通海一巴掌,被打倒在地,在不明敵情的情況下,他準備再看看,結果就被捆上了手腳,眼見馬致遠要受害,再也不能裝睡了,他大喝一聲,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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