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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梨病成這樣,亂移動可能會出什麼問題,要移動也是等她病情穩定了再說。
看著在噩夢中不斷輾轉的夕梨,我有些不忍地過去握住了她的手。
人都有惻隱之心,現在,這樣一個才十五六歲的花季少女在我面前痛苦掙扎,我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再加上她本就是我認識的人。
……不過,等她病好了,該做的選擇……我照舊會做。
不久,斯奈夫魯就帶著軍醫回來了。
軍醫把男人們都趕到了外間,只留女性在屋裡。不過,由於這裡本就有屋子的女主人在,我這個未婚女子,當然是想也不想地溜了出來。“手術”場面,未免太過可怕了,我可不想噁心到自己。
許久,軍醫帶著遺憾的表情出來了。
“她流產了。”
早已經預料到的事,我都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情緒來面對了。
“帶她去我那裡,好好療養吧。”我最終打破了一室的沉默。
大概是考慮到夕梨身體太差,還需要軍醫的治療,這回,魯沙法並沒像剛剛那樣激烈地反對,沉默著任由我安排。
我想,他一定以為我的威脅性比拉姆瑟斯小得多。
我讓斯奈夫魯叫車將夕梨送回了我暫時住的府邸,當然,要帶上魯沙法這忠犬。
夕梨歸屬之爭 。。。
我現在住的地方,算起來應該是畢布羅斯最好的住處之一。
作為埃及軍指揮官,拉姆瑟斯自然有辦法弄到這麼一座舒適豪華的府邸。——不論他是早就備好的,還是臨時徵用的。
當然,這些都不關我的事,我只要安心地住著就好。
將夕梨安頓好後,我安排了幾個侍女照顧她,又讓斯奈夫魯找了些人來看著夕梨和魯沙法。
好不容易找到的,絕對不能讓他們隨便就逃了。
晚上的時候,夕梨醒來,卻不聲不響,東西也不肯吃。
當魯沙法一點辦法都沒有,急得請一個侍女來告訴我夕梨的狀況並向我求救時,我嘴角抽了又抽,卻不得不去看一看。
罷了,就讓我以歷盡小說電視劇的“過來人”身份好好開導開導她吧。
到了夕梨住的地方,我看到魯沙法站在門邊,正擔憂地看著夕梨,而夕梨則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床邊,托盤上的食物看起來一動都沒動過。
“你出去一下,我單獨跟夕梨談談。”我走到魯沙法身邊,半帶著命令式的語氣不容拒絕地說道。
魯沙法轉頭看著我,沉默不語,但他猶疑不定的眼神已經透露出他有多不放心我和夕梨單獨在一起。
“你真的要留下來聽女人間的談話?”我眯眼。
魯沙法身形微動,神色開始有些動搖,卻仍舊保持沉默。
這麼固執麼?
“那我回去了。”我轉身,毫不留戀地走向門口。
現在有求於人的是他,又不是我,我當然不需要委曲求全讓自己不快。
“等等!”
在我即將走出門之時,魯沙法終於急急地開口。
我微微扯了扯嘴角,見好就收地轉身看著他。意思很明確:既然讓我留下,請你出去。
魯沙法走過我身邊,臨出門的那一瞥充滿了擔憂。
——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真不知道他一直在擔心些什麼。
等到魯沙法把門關上,我走到夕梨床邊。
看到面色蒼白,魂不守舍的夕梨,我不禁也有些難受。
都說母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感情。雖然夕梨的孩子還沒有成形就流掉了,但她恐怕早就對她肚子裡的小生命傾注了所有的愛吧?我雖沒有過她這樣的經歷,卻完全能想象。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