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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就想,如果是女人呢?
這是一個艱鉅而現實的問題,思考有時限,尺度要把握。
蛋糕店就在樓下隔壁街,以黎先生的腳程只需十分鐘就可往返,再加上買蛋糕結賬的時間,我只有十五分鐘。
於是,我很快拉上了內層的隔光窗簾,再披上那間灰黑色的絲質襯衫,爬上了床,又爬了下去,翻出那條紅白相間條紋的領帶,鬆垮垮套在脖子上,輕輕打了個結,再合攏襯衫的對襟,側坐在床頭,手指甩著領帶,預設黎先生回來時的精彩表情。
Maybe他是驚訝的,maybe他是驚喜的……
可惡的是,黎先生讓我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頭髮已經半乾了,肩膀已經發酸了,眼皮子也開始耷拉了,這才聽到輕輕的開鎖聲。
黎先生的聲音從客廳傳了進來:“若若,蛋糕買回來了!”
我一個激靈,立刻擺好姿勢,叫道:“拿進來吧,我要在臥室吃!”
過了一會兒,穿著體恤、牛仔褲的黎先生手託著蛋糕走了進來,看到我,一愣,好似不太確定看到什麼。
我甩著領帶對他揮手:“Hi!”
他立刻急忙的奔了過來,將蛋糕放在床上,一手按下床頭燈,就著燈光,打量我。
我眨眨眼,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呈垂直九十度角插進蛋糕裡,在黎先生震驚的眼神下,又拔了出來,放到他嘴邊。
結果就是,黎先生變身了。
一陣狼叫狗吠,我們把對方榨乾了。
精疲力盡後,我趴在床上,他趴在我身上,我們互相交換著沒營養的低階笑話,當我說到屬狗的男人找屬狗的女人就會湊成一對狗男女時,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我問:“大毛,最後一次你沒穿工作服吧?”
他說:“正好沒有了。”
我說:“那要是你的小蝌蚪安全著陸怎麼辦?”
他說:“那就讓它留下吧。”
這句話的後果是,當我昏昏沉沉的陷入了夢境後,夢到了一群小屁孩兒圍著我打轉,嚷嚷著要吃奶。
我冒了一身虛汗驚醒,推了推睡得跟豬一樣的黎先生,問他:“你知道什麼時候懷孕才是最佳時間麼?”
他說不知道。
我告訴他,不僅要排期,還要做預備工作,以免精/子內的老弱殘兵佔領有利地形,生出來的寶寶也是此等品,還有,憋了一段時間以後攢下來的精/子未必就是好的,在前面加三兒的大多是年邁體弱的,只有後面的存貨才是精華。
聽了這話,他立刻來了勁兒,一把壓住我,聲音沙沙啞啞的說:“我後面的還沒用到呢……”
他堂而皇之的忽略了我話裡的重點。
我決定,要對他言教身教。
太陽西沉後,我把黎先生踹下床做晚飯的時候,抽空給Miumiu打了個電話,並將精/子的活躍度普及教育給她,她也將試管嬰兒的八卦和我分享。
從她嘴裡我才得知,試管嬰兒不僅存活率低,連安胎都很困難,誇張一點說,最好懷孕十個月都躺在床上,避免受驚和受累,因為試管嬰兒的滑胎率實在很高,聽說若是這類孕婦有出血狀況,就意味著很大可能的滑胎。
我倒在枕頭裡,說:“生命的誕生真的好神奇,剩下試管嬰兒的母親應該受到尊重,她們很偉大。”
Miumiu表示很受不了我突如其來的感性,決定用一個笑話把我洗腦。
她還說,這個笑話是她朋友給她講的,她的朋友樂的直不起腰,可她卻感覺不到半分笑點,打算也讓我品評一下。
結果,我樂得喘不上氣,笑聲一路傳進廚房,招來了黎先生。
這時候,我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笑的臉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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