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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源回收筒啊!”
我說:“也許他們只是暫時分開,分開以後又互相想念對方,所以選擇復婚。”
她說:“所以我從不說結婚,我只談戀愛。要是結婚了再發現不合適,那可就不是說分手就分手那麼簡單了!要是所有人都像他們那樣兒戲,婚姻就不再神聖了!”
Miumiu是個愛情專家,但在她的心裡,婚姻比任何事都需要慎重,其實,她是個婚姻上的保守者,她就像個虔誠的教徒,決不允許有任何瑕疵汙染她心中最純淨的領域。
Miumiu語重心長的問我:“若若,你覺得你的婚姻幸福麼?”
我點點頭,但一想到在會議上遭受的羞辱,又說:“如果可能,我不想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共事,這好像又回到了當初的局面,他每天總是刁難我,我為了逃避他的刁難,想出各種辦法對抗,最後甚至離職。”
Miumiu問:“既然這麼不愉快,你為什麼不換個工作?”
我說:“因為我親眼抓到他被人示愛的證據,那個女人就是公司裡,如果我就這麼離職,我不會安心的,我會日夜猜忌他是不是和別的女人搞辦公室戀情,甚至他晚歸,我也會懷疑那不是應酬,而是偷情。既然這樣,我還不如潛伏在辦公室裡,做那個讓他產生偷情情景的女人。”
Miumiu搖搖頭,對我的處境下了判斷:“你和黎鵬有了婚姻關係,卻沒有對外宣佈的資格,你們的婚姻生活是否像你說的那樣合適,這些都還有待考張,可一旦你們分開了,有兩道手續是必須辦理的,一是離婚協議,一是離職檔案,你可是雙重損失啊!”
我沉默了,因為我不得不認同Miumiu的分析,她說中了最壞情況的關鍵處。
Miumiu舉杯碰了碰我的杯子,一口飲盡,說:“婚姻就是變賣了女人的瀟灑和自尊,換來了忍辱負重和矜持自律的里程碑。”
Miumiu的話令我倍感失落。
回到家,一室的漆黑,我正準備打電話給黎先生追問去處,卻聽到門外響起了吵鬧聲。
我趴在貓眼上看去,正是黎先生,他喝得醉醺醺的搖搖晃晃的登上了最後一節樓梯,還對身後的人說:“不用送了,我到了!”
黎先生錯開了幾步,摸著兜裡的鑰匙。
身後那人少了遮擋,露出了真面目——張總。
我驚呼著回身看向黑乎乎的屋裡,大腦飛速的運轉著,腳下也快速的運動,將所有擺在櫃子上的合照都攬進懷裡,抱著它們奔進臥室,鎖上門。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只知道做賊的都心虛。
客廳響起了開門聲,接著是張總和黎先生的說話聲,聽上去好像張總並沒有打算進屋,直到大門被關上,靜謐了很久,我才悄悄開啟臥室門,順著門縫打量客廳,只有黎先生跌坐在沙發裡,像一灘死水。
我走了出去,將所有照片都放進電視櫃裡,首次考慮到假使同事來到家裡做客,我和黎先生究竟該誰躲起來的問題。
目前看來,該躲起來的是我,因為他的“家”已經暴露了。
我幫黎先生脫掉了鞋子和襪子,他醒了過來,迷茫的望著我,說:“寶貝兒,我回來了!”
我皺著眉,說:“寶貝兒叫誰?”
他說:“叫我老婆!你是誰?”
我白了他一眼,異常反感“寶貝兒”三個字,這是個不管叫什麼女人都不會叫混的統稱。
我去解他的領帶,他不依不饒的抓著領口,說:“別騷擾我,我只要我老婆!”
我笑了,雖不知道他說的是醉話還是借酒裝瘋,但效果已經達到了,下午受的那肚子冤枉氣被他幾句話驅趕的煙消雲散了。
我和黎先生糾纏了五分鐘,終於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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