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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極:我生氣,我很生氣,我喜歡你了,對任何女人都不能了,你得瑟了,我悲催了。不生氣?不生氣,我是死契極。
葉草泥不急不緩的說:你對別的女人不能了,就喜歡我了?你難道認定對我能?沒有試過,不要那麼篤定。小聲嘀咕一句:就算你對我能,我也能讓你徹底的不能。
契極真的發火了,他幾步過去抱緊她:我被你氣瘋了,恨死你了。越恨你,越想你,越想你,越恨你······無限的迴圈,我失去了自己,你真的不是人,你是惡魔。
山莊外,豪華的馬車,契極將葉草泥抱上去,當馬車在路上顛簸前進時,侍從們都知道那裡的人不是僅僅坐車而已,那震動很明顯,想無視有點難度。
飛月突然很失落,有氣無力的上了自己的豪華大船,一路看著河水失神:我其實想要人,很想要人,我不要人,我千山萬水的來這裡費什麼神?我每夜都聽到那魔咒一樣的話語,得不到人,什麼時候能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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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坦誠
飛月洩氣:“我不敢醫。”
天一皺眉:“誰敢下手?真·······”
葉草泥從飛月的藥箱了拿出了藥水,一點一點的清洗,一點一點的仔細將皮粘合到原來的地方,一點點·····
她的表情很認真,沒有半分嫌棄,更沒有一分的不適應。
只是,偶爾溫柔的問:“疼?忍忍?”
笑,很有成就感的笑:“嗯,好多了,你們說是不是?”
嫡真笑得比哭醜:“這樣?好什麼?”
葉草泥無視,然後包紮,等那個頭成了一個白布的粽子,只留出眼睛,葉草泥一邊左右打量,一邊評價:認識你這麼久,這點樣子最可愛,一點也不狠絕了,順眼多了。
離嫡真的想笑,天一直接笑出了聲音,飛月更直接:真滑稽,這樣的是什麼東西來的啊,反正不會像人。
蓋上蓋布,上車,回宮。
契極竟然沒有提殺葉絕的事情,一個字也沒有提。
起立,起解奇怪的看著那個布粽子人問:這是王爺?怎麼會?
葉草泥沒有回答,將契極送進房間後,跪下:“你放過葉絕,放過葉家。今生我甘心為奴,永生侍奉你,任你虐待,任你折磨,死也不離不棄,無怨無悔。”
契極冷:“葉草泥。那可是你說的,那今夜侍寢?”
驚愕抬頭:“你還想睡女人啊,現在這個樣子竟然有心情?”
“怎麼?不行?還是怕我這個樣子,你受不了?嗯?”
“我們需要洗浴,這樣一身風塵,不適合。”
溫泉池,葉草泥分外認真的給契極淨身,兩個人竟然很契合,契極沒有在葉草泥的眼神裡看出哪怕一丁點的違和感。
起立看著那裡纏綿的一對,冷箭橫飛:那樣的女子有什麼好的,竟然能讓王爺上眼?看來還真的該好好的收拾她的,可惡的草奴。
起解冷笑:時間有的是,你怕你出不了氣?
第二天,皇后來了。盯著契極看了半天,溫和的說:拆開我看看,到底成什麼樣子了。
皇后雖然很努力裝出一副淡然處之的樣子,可眼神裡的嫌棄還是讓契極很不舒服,他冰凍如鐵:“皇后身嬌肉貴,不宜在此逗留,還是速速離開的好。”
起立和起解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臉,起立忍不住出去嘔吐,起解強撐了很久還是不敢再睜開看第二眼。
葉草泥低頭溫柔:她們?只是還沒有習慣,過點時間久好了。
是嗎?
當夜,起立侍寢,房間裡傳來驚聲尖叫,葉草泥在門口安靜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