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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錯。”低沉的笑聲從梁遇衡喉嚨傳出來，他四指併攏，手掌貼著兩腿間小小的陰阜，像是一個熱罩子，幫方棉一點一點揉開熱化。小逼裡像藏了塊化了的冰，碰到點熱就開始往外溢水。

手拿掉後，他對著方棉下面的小逼，吹了幾絲涼氣，方棉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逼肉都在跳。

“待會就不疼了。”梁遇衡哄他。

方棉低眉順眼嗯了一聲，張開胳膊要梁遇衡抱著他，梁遇衡抱著他給他擠牙膏刷牙，結束後他又纏著梁遇衡幫他找好看的衣服穿。光聽聲音就能知道這下是心情又好了，方棉就是這樣，有時候不知道怎麼了像塊牛皮糖非要纏著人，有時候又冷漠的一句話都不肯說。

梁遇衡在照顧方棉這件事上一直是得心應手，他一隻胳膊抱著人另一隻手拉開了北面靠牆的衣櫃門。衣櫃裡掛的是他們兩個人的衣服，梁遇衡的大多都是各式襯衣，樣式最多的還是方棉的，衣服就那樣混著。

好似交纏著的兩個人。

每一件衣服都是梁遇衡精心挑選過的，以前他喜歡給方棉買男裝，後來又喜歡給方棉買各種裙子。方棉雖然是雙性人，身體弧線其實更偏向男生，平坦的胸部就一目瞭然，他就找各種設計師給方棉設計合適的裙子，布料永遠都是絲滑的，掛在身上誘人至極。

裙子都是在家裡穿，只給梁遇衡一個人看。

“穿這件。”梁遇衡拿出一件前幾天剛送過來的，黑色方領長裙，領口綴了一層白色花邊的蕾絲。

這件衣服穿在方棉的身體上格外的合適，每一處都剪裁得當，黑色襯得面板更白了，本人就像是一朵嬌豔的白色玫瑰，外面包紮了層精美的黑色包裝。

梁遇衡幫他穿好襪子，提起來站在床上，忍不住一點一點親吻著方棉的身體。

“寶貝被我打扮的好漂亮。”

方棉臉紅，忍不住嘟囔，“你就是喜歡我的身體。”說完，他自己又像想到什麼，低下了眉睫，也不像方才那樣開心了。

梁遇衡愛的只是他這不男不女的身體。

給方棉都收拾好後，梁遇衡就抱著人下去吃早餐，說是午餐都不為過。這時候都十點多了，張媽忙著給方棉燉湯，來的兩個下人重新上了早晨的餐品。

各式點心擺了一桌子，梁遇衡拿了塊蛋撻喂到方棉粉溼的唇邊，方棉張嘴咬了很小的一口，滑嫩的口感在舌邊盪開，咀嚼間依稀可見嫣紅的舌尖。

吃了兩口他就嫌膩不想吃了，剩下的都被梁遇衡解決掉。

“晚上回一趟老宅，爸媽那邊肯定準備了很多吃的，你晚上去的時候記得多吃點。”梁遇衡剝了顆葡萄，如同說家事的語氣。

他以前也帶方棉去見過爸媽，方棉談不上有什麼開心不開心，但也很明顯，方棉在那待著就沒待在這兒放鬆，要是梁遇衡不在他旁邊，他能一直坐在那不動，跟個木頭娃娃似的。

有次晚上老宅做了道方棉喜歡的菜，梁遇衡就只給他夾了一筷子，他吃完了念念不忘，晚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