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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女主考官說。
“我可更氣了,我搬了半天的大箱子,差點沒把我這老骨頭給累散架,就是不見有人來幫忙,我氣得直罵自己賤,怎麼老自己折磨自己,幸好這位姑娘來幫了忙,否則的話……嘿嘿。”
“原來你們所做的這些都是有目的呀?”李紅莉驚訝地叫著。
“對呀,你以為上電視臺是那麼容易的事,這叫做細小的人品工作,我們招人不僅要招有技術的有水平的,還要招人品好的。”那女考官說。
“這麼說,樓道上的字也是有意安排的?”
“可以說是吧,但也是我們給每個員工看的,只要工作不著急我們都不坐電梯,既省電,還可以鍛鍊身體,激發鬥志。”老人點著頭說。
“到電視臺來最重要的不是你的學歷,而是你的能力和素質,這一點我們在招聘廣告上已經說明了,你擁有愛心是很重要的,正如你對我說的一樣,因為電視臺是傾聽群眾呼聲,正義得到伸張的地方,它是黨和國家的喉舌呀,你跟我說你的激情就是這些,當時我聽了,我都差點想拍板錄用你,但還是忍住了,我想還是再讓主考官考考你吧,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呀!”
“你知道不知道,站在這裡的幾個人都是當兵出身的。我是一個報道員,你梅姐是宣傳部的,這個李姐,”他指著女主考官說,“是文藝演出隊的,小張,”他指著主考官說,“還有那個,”他指著那四十來歲的主考官說,“南京政治學院高材生,這裡呀就數我的水平我的官最低了,我當報道員時,以前是在基層連隊,只是偶爾寫寫日記,指導員認為我寫文章厲害,結果被推薦到機關搞報道。上了機關我每寫一篇稿拿給我們主任看,主任一看了就給撕了,還給我一陣訓,我每天都得挨五遍撕和訓,每次撕完和訓完我都偷偷地躲著哭,我可不敢大聲,否則被主任聽到了那可更完。於是就這樣我寫呀寫,他就撕呀撕,訓呀訓,這樣哭了兩年,第三年,主任一篇稿都不撕了,結果投出去了就發了,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主任的苦心,可惜主任也到任了調到其他團當政委去了,去時還要求我每年必須得寫五十萬字練筆,我記性不好,以前他罵我的訓我的撕我的我都忘了,唯獨這句話沒忘,我牢記在心,後三年時間我在《解放軍報》發了五個頭版頭條,因此立了一個二等功,被《解放軍報》聘為了特約通訊員,後來我發稿數量越來越多,團隊給我提了幹,又幹了幾年,我轉業回到地方後,拿著手中發表的剪報本,我沒有什麼文憑和學歷,靠的就是這些資本,結果報社和電視臺同時看中了我,讓我自己做個選擇,我選擇了電視臺,因為當時電視臺比較有潛力,更主要的是報社的工作我大部分都瞭解,電視臺卻是一竅不通,而我這個人性格又好強,好奇好挑戰,於是便選擇了電視臺,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 ”
眾人都靜靜地聽著他回憶往事,他的目光望著遠方飄渺起來,“有緣的是,每批來求職的,總是錄用了復轉軍人,因為軍人素質好,人品好,所以每次總是受到電視臺的重用,不過每一批來的,都沒有讓臺裡失望過,他們憑著他們肯吃苦耐勞的精神,從不懂到精通,能夠深入到最難最險的地方進行採訪,所以咱們臺裡經常受###的通報表揚,我們的好新聞在全國好新聞中經常獲得大獎,這也是我們努力的結果。”說到最後老人才舒了口氣。
“梅姐,這小李就交給你培養了。 ”
“好!”
“小李,以後你得好好向梅姐學習啊! ”
“是,謝謝大,大爺……”李紅莉不知是該稱呼臺長還是大爺,但還是堅持稱大爺了。
“以後稱呼臺長。”梅姐糾正說。
“是,梅阿姨。 ”
“噫,你看,你看,臺長,這姑娘叫我阿姨了,我真的很老嗎?啊?”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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