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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悶地揉揉滿頭亂髮,哀嚎一聲,又重重拍了自己的臉一下,掛電話就掛電話嘛,幹嘛多嘴說那一句?
陸爾雅,總有一天你會被自己蠢死!
糾結歸糾結,戲還是要拍的。呆坐了幾分鐘,還是認命地拿了東西進浴室,花了十幾分鍾把自己打理好,換了身衣裳,還是沒忘記要給他帶粥。外面下著小雨,又打了小花傘,慢慢悠悠地下樓去。
看到門口的車子的,有些出乎意料,又像意料之中。
調整了心緒,走到車邊,也不要人招呼了,自己就拉開車門坐進去,都沒有看他的勇氣,把帶著雨珠的傘捏在手裡,略微緊張:“周導。”
周淮易拿過她手裡的傘,像那次一樣,直接扔到後座去,發動車子,還不忘調侃她:“昨晚可不是這麼叫的。”
昨晚……
就不能不提昨晚的事嗎?
陸爾雅腦袋垂得更低,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設,一點作用沒起:“那昨晚是昨晚,現在是白天……”
“這還分白天和晚上?”
“嗯,是有點兒區別。”覺得不夠,又補充,“在工作場合,還是要注意一些的,不然別人會多想的。”
周淮易搖搖頭,嘴邊掛著淺淺的笑意,不再和她說話,兀自操縱著方向盤,將車平穩地開上寬闊的大道。
陸爾雅心裡正亂糟糟的,也沒了搭話的心思,繼續低頭裝鴕鳥,到了地方,才把保溫杯遞到他手裡:“喏,你趁熱吃。”然後就開門下車,沒有要等他一起的意思。
他也不在意,看著那姑娘慌張的背影消失在視野裡,才將目光移向已經有些熟悉的保溫杯,不出意外的話,裡頭,應該還是一點味道沒有的白粥,萬年不變。
又有什麼關係呢?
起碼,她不再對他用尊稱了……
☆、車禍
也許是《餘生》的緣故,這段時間組裡的效率明顯高了很多,每天可以排出很多場戲來,拍完就送到剪輯室去。
今天是陸爾雅最後的戲,孟唯亭的戲份也差不多結束了,剩下的就是男女主的,還有一些過渡的景物片段,大概出不了兩個星期,就能殺青。
和孟唯亭把兩個人告白心跡那一幕拍完,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被他拉到一旁,問了些關於趙家師兄的事。
“凌菲最近,是不是和姓趙的走得挺近?”這是他問的第一句話。
陸爾雅狐疑地打量他,難不成,他是開竅啦?面上還不能露出端倪,一本正經道:“是挺近的,菲姐天天到武館去,其實也沒那麼多招要套,估計就是為了見見趙師兄。”
男人不怒反笑,且笑得相當欣慰:“嗯,她想明白了就好。”
“什麼意思?”他剛剛那樣問,難道不是在吃醋的意思嗎?陸爾雅有些摸不著頭腦。
孟唯亭擰開瓶蓋,猛灌了一口水,擦擦嘴角的水漬,道:“我心裡還有別人,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最後難過的,還是她。”
陸爾雅撇嘴,不知道該如何接話,這是他們的事,她說什麼,好像都無濟於事,人家也沒說錯,還是在為凌菲考慮,也算個靠譜的男人。
禁不住好奇,還是問了句:“你心裡那位,真的那麼重要啊?”
孟唯亭想也不想,點了頭:“很重要!”
“到什麼程度?”
“除了她,我沒考慮過別人。”這是他給的答案。
陸爾雅嘴巴張合幾下,終是什麼都沒說,再看向孟唯亭那張娃娃臉,又覺得很有男子氣概,不單是那麼呆呆萌萌的了。
這邊告一段落,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凌菲。
凌菲在休息室等著一個小時後的戲,看她過去,也高興,拉著她又說了些奇聞趣事,沒再提過孟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