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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剛剛說的話要是給人知道了,只怕家風嚴謹的人家,都不敢來我們徐家說媒了。”
虞夏一聽,覺得有道理,便也不再多話,秋濃卻不甚贊同:“那豈不是連累了二小姐和姑娘!”
徐其容擺擺手,不願再說這個話題。秋濃和虞夏卻想著,自家姑娘還這麼小,自己跟她談這種事情,確實是不大妥當的。見徐其容不肯再說,也都樂得掐住這話頭不談。
用罷晚飯,又去看了一趟徐其錦,回來靠在床頭看了幾頁話本,便收拾睡下了。因為中午的事情,徐其容多了一個心眼,故意多喝了一盅茶水。等到三更天內急醒來,特意檢查了一下窗戶,發現都關得好好的,又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虞夏給徐其容梳頭的時候,徐其容便問:“昨晚是睡睡的外間?”
虞夏道:“本來輪到水兒,可昨天二小姐用秋濃換了水兒,便安排了秋濃睡在外間。姑娘,可有什麼事?”
徐其容搖搖頭,見秋濃正好端了熱水進來,似隨意問了一句:“秋濃,換了地方,昨晚睡得可好?”
秋濃一板一眼道:“倒還比之前在二小姐屋裡睡得更好了。在二小姐屋裡,婢子一夜得起來七八次,昨夜統共才起來一次。”
徐其容心裡一驚,秋濃這意思,自然不會是在說她這裡的床比姐姐那邊的舒服。她起來做什麼?自然是關窗了!
難怪姐姐讓秋濃過來也就吩咐了一句“好好服侍五小姐”,原來這些事情,早已是秋濃駕輕就熟做慣了的!
秋濃過來了,那姐姐那邊怎麼辦?徐其容又犯起了愁!
想起昨日徐其筠說的長公主府的賞花宴,徐其容心裡有了主意。等虞夏幫她梳好了頭,淨了面,用雪凝膏揉勻搽了臉,便起身吩咐虞夏:“你看著屋子,我帶秋濃去一趟臨安堂。”
虞夏手一頓:“那早飯?虞秋雞鳴時便起床了,親手熬了一罐菊花粥。用上好的幹品杭白菊,碧粳米,加上適量的水,選用半乾半溼的百年柏樹的枝椏做柴禾,幹柚子葉引火,小火慢燉一個半時辰。把冰糖碾細,撒到粥裡面。吃起來綿軟爽口唇齒生香,有清熱解毒明目的功效。”
徐其容想了想,便道:“送一半到風和院給姐姐吃,另一半留著等我從臨安堂回來再吃一頓。”
虞夏嚇了一跳:“姑娘還要在臨安堂用早膳?”
徐其容詫異道:“我現在過去,剛好趕上飯點。叔祖母自然會叫我一起吃啊!”
虞夏有些愁,想著虞秋一大早起來辛辛苦苦熬的粥,又不好勸徐其容不要吃了。
等徐其容帶著秋濃和劉媽媽一出門,虞夏就趕緊去小廚房找虞秋。虞秋正在跟廚娘商量配什麼小菜呢,便見虞夏臉色難看風風火火的來了。
廚娘們正行禮給虞夏問好,便見虞夏指著虞秋鼻子,劈頭蓋臉的質問起來:“虞秋,你在揚州是怎麼照顧姑娘的?”
虞秋有些茫然:“姑娘怎麼了?”
虞夏黑著張臉:“姑娘從揚州回來以後,吃得比我還多,撐著了怎麼辦?吃胖了怎麼辦?”
然後又想起昨日姑娘誇自己和秋濃好看,怒道:“到底是誰告訴她長得胖好看的?”
虞秋冤枉得很,心裡第一反應卻是,姑娘讓她來廚房幫忙,是不是也有嫌棄她太瘦的原因?她決定以後每餐給自己多加一個肉包子!
徐其容覺得自己已經很早了,沒想到到臨安堂的時候,徐其筠徐其玉早就到了。徐其玉還好說,一大早到祖母屋裡請安很正常。可徐其筠一個堂孫女這麼早跑到叔祖母屋裡坐著,就有些好笑了。
郭老太太抬眼看到徐其容,並沒有露出多熱切的表情來。她聽說徐其容一回來,就捏著從沈家得來的銀票找徐其錦平分了。她還聽說徐其容得了一套鎏金點翠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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