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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字一頓地說:“不可以。”
一個人洗澡太危險了
奚聽舟終於苦笑出來,沒有生氣,還是那個很慢的語調:“那浦總要怎樣?你要讓你家裡人知道你跟一個男明星搞一起,然後把你從秦家踢出去,你媽媽同意嗎?還是要我繼續籍籍無名地當你的金絲雀,一輩子都困在那棟別墅裡?”
連串的問號沒有咄咄逼人,更多的是一種絕望。
秦千浦一個也沒回答。
奚聽舟繼續說:“你知道我不甘心只當圈養著的金絲鳥。先生,我們回不去了。”
明明心裡恨得要死,說出來的話卻句句在示弱,希望利用他尚且還在的愧疚感獲得妥協,讓事情不帶衝突地解決。
胸腔裡憋著一股氣,是委屈,是自厭,是憤怒,也是後怕,五感雜陳鬱結堆積在胸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奚聽舟覺得很可笑,事至於此,在跟一手造成他慘劇的“仇人”對峙時,他依然害怕,怕惹怒了被打壓,怕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的演藝生涯再次斷送,甚至一句重話都不敢說。
成年人在一次又一次的教訓裡放下高傲,放下尊嚴,學會了妥協,學會委曲求全,學會以大局為重。
這次飯局算得上不歡而散。奚聽舟在說了很多不硬氣的話後,硬氣了一回,說自己確實吃不了辣的,既然話說清楚了,飯也可以不吃了。
他從包廂裡走出來,看到了在庭院裡用餐的林晟睿,對方似是驚訝他這麼早離開,但也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起身問話。
坐在計程車裡,奚聽舟雙眼盯著車窗外快速飛逝的倒影一動不動,眼睛都要盯得發酸,盯得溼潤。雙手的拳頭緊緊地攥著,指甲狠狠地紮緊掌心,而他絲毫沒感受到疼。
權力導向的親密關係,本質無非是控制和臣服。
他想要的,不過是平等和尊重這麼簡單的東西而已。而這些,秦千浦可能真的永遠不會懂,也永遠給不了。
他拿起手機,直接打字:【忱哥,你在忙嗎?我想見你。】
訊息發出去一會後,牧忱回覆了電話,開口還帶著淡淡的笑意:“稀客呀,這大晚上的,奚叔叔找牧小朋友做什麼呀。”
奚聽舟一下子被逗笑了。這人還在記恨著前幾天發給他的“寶寶不能吃醋”的文章呢。糟糕的心情被治癒了,他頭靠在車窗上,輕聲問:“你在幹嘛啊?”
“過夜生活呢。”
奚聽舟愣了下,一下子噎住了,卻聽對面繼續說:“躺在沙發上以不同的姿勢刷手機,可豐富了。”
“你真的是”奚聽舟又笑了,卻沒辦法埋汰半句。
似乎感受到電話這頭話不多,牧忱問:“你在哪?”
“在車上。”
“回家?”
“嗯。”奚聽舟應完後,又輕輕說,“但是不想回去。”
那邊靜默了兩秒,說:“你在哪,我去接你。”
兩人交換了地址,選了個折中的地方。奚聽舟先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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