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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藥還安排了人要拍他的事情,牧忱知道得一清二楚。specific的女兒跟他爸姜文政說了這個事,姜文政叮囑女兒不要管這事,但不知道怎麼她居然跟奚聽舟聯絡上了。
姜文政是投桃報李跟牧忱說了這個訊息,算是還了先前幫specific救場的人情。
下藥,陷害性醜聞,開淫亂派對,營銷號文稿都寫好了,就差當天拍到圖黑稿就能馬上出街了。
那家夜總會牧忱有人脈,輕易就打聽到董豫收買了哪個人。放在他口袋裡的東西他知道,他本來都安排好了,讓下藥的那杯酒給董豫喝,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誰成想半路殺出個奚聽舟來。
剛開始沒坦白自己沒喝到下藥的酒,本來也只是想看看這個人會怎麼做。萬萬沒想到他居然給自己安排起女人來。明明已經藥效發作,居然還在想著自己。
一想到奚聽舟幫自己安排好了後,可能會隨便找個人上床,牧忱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吻他,只是為了懲罰他,發洩自己的滿腔怒意,然後看見身下的人那種欲罷不能又沉迷其中的神情,意識到自己根本不願意讓別人看見這個神態,他更氣得咬牙切齒。
五星酒店需維護品牌形象,房間裡鮮少有計生用品,奚聽舟已箭在弦上,牧忱只能事急從權,先幫他緩解了焦慮。
直到房間裡的電話聲響,酒店機器人把牧忱點的外賣藥品送了上來。
牧忱後來簡直是發了狠。
他是恨的,恨這個人把自己置於進退兩難的境地,恨他沒有給自己後悔轉圜的餘地,更恨自己定力不足,心甘情願地沉淪。
奚聽舟的意識逐漸昏沉,只剩下原始的慾望。就算牧忱不禁錮著他,他也不會逃脫。
不知是藥物原因還是睏意作祟,奚聽舟迷迷糊糊地睡了幾個小時,他做了個夢,夢裡去學游泳,教練說他下肢力量要加強,需要練習深蹲。他只穿著泳褲在池邊做深蹲,教練的臉忽然變成了牧忱的樣子,訓斥他姿勢不對,夢裡一遍又一遍地下蹲,練得滿頭熱汗。
就是在這時他突然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大腿傳來一陣痠痛。房間裡還開著夜燈,光線不算明亮,他摸了很久才摸到手機,拿到跟前一看,凌晨04:12。
口乾舌燥,身體痠痛。
床頭櫃有喝了一半的水,奚聽舟也不管是誰喝的了,艱難地支起身體,咕咚咕咚地把剩下的半瓶喝完,手掌一抹嘴巴的水漬,嘴角忽然傳來一絲疼痛。
不久前的記憶瞬間湧入腦海。
後面發生的事奚聽舟只記得斷斷續續的片段。
記得自己焦灼得失去理智,但什麼東西都沒有,牧忱只能先替他緩解一下。
記得被弄了後熱得滿身是汗,怕牧忱不喜歡,堅持要去洗澡。牧忱不放心他一個人,然後兩個人稀裡糊塗地一起衝了個很久的澡。
記得從浴室出來後自己的手機響過電話,他掙扎著想去接,被牧忱拿過去,好像是掛了。
記得聽見酒店床頭櫃的電話響起,牧忱披著浴袍快步出去。那個時候奚聽舟還想,剛電話不是沒接麼?難道是裴安來了?可是我沒給她發地址啊?然後牧忱回來,奚聽舟發現他提著個藥品外賣袋。最後他也知道了,那是些用到他們各自身上的東西。
他還記得三番哀求牧忱把燈關了,因為怕他膈應自己是男的。然而牧忱不願意,最後又妥協了,只留下一盞床頭燈。
還記得什麼?
不太清楚了,只記得床頭檯燈的掛穗,好像在一上一下地晃了一整晚;只記得手明明受不住想把他推開,腿又忍不住要把人勾回來,手足無措;只記得自己咬著唇,繃著腳,脖頸向後仰著,發出無法自抑的哼嚀的醜態。
奚聽舟觸電般轉身看向身側。